这个小孩儿他见过,是自己儿子路班兹的同学,路班兹昨晚一晚上都没有回家,他们问了知晓的同学家,他们的孩子也都没有回家,其中就包括眼前这个。
警长看向地里的其他卷心菜,有四五个明显比其他的大:“失踪的小孩儿算上路班兹总共就是六个,不会这么巧吧,不会的,不会的!我的路班兹一定没有事。”
警长走进地里,拿起一个卷心菜,这份卷心菜明显比正常卷心菜重,他错落的牙齿紧闭,小心翼翼的剥开,不是他的路班兹。
他又剥开了一个,还是不是,心里像被一阵阴云所笼罩,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又剥了两个,还是不是。
警长一步一拐,踩到田地的凹窝里一下子摔倒,其他几个警察连忙过去扶他。
一个中年卷胡子警察道:“警长,要不我来吧。”
警长艰难地站起身来,没有说话,用手把那中年警察拦到身后,他缓缓地捧起卷心菜,小心翼翼地剥着,而后抱着那圆圆的东西放声大哭起来。
“把他们俩个,都给我带走!”
两名警察非常强硬的摁着恩佐妈妈,另一名警察抱着晕倒的邻居,警长捧着自己儿子坐到副驾驶座上。
“回警局,一定要找到凶手,把他碎尸万段!”
拘留室内,警长和中年警长怒目盯着恩佐妈妈:“你说你是隔壁的人,隔壁的房子都空了好多年了,从来没有过人,你到底是哪儿来的。”
恩佐妈妈哭道:“警官,这是我爷爷奶奶的故居,为了躲避丈夫,一周前我刚带孩子搬过来的,我儿子还是路班兹的同学呢。”
警长非常愤怒,镇上竟然多出了两个没有在他统计范围之内的人:“你不知道来到一个地方的第一件事就是跟警署报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