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还没反应过来,不管是继续跟着混,还是自己干,他们都逃不了被宰羊的命运。
“哼,不吃更好,这事的起因终究还是这小子和胡毅那个黑了心的搭上线,要不然,怎么会遭这一遭啊?唉。我这终日打雁,没想到这还是被雁啄了眼,算计了一辈子,这到头来还被人家给算计了,而且还被算计了一个请假当场的下场。
当初徐家那阴险黑心的混账小子怎么就能够抗得住胡毅那小子的诱惑,我就扛不住呢?”
阎埠贵苦闷地想着,这胡毅可是在阎埠贵他们仨的面前絮叨过好几次,说是他邀请徐东升没有邀请成功,说是徐东升这么快就当上了正式采购员,这运气肯定了不得,要是将徐东升拉入伙,他们肯定能赚的更多。
结果呢?结果徐东升下乡去两个多星期才回来,他们想要拉他入伙都难。
“那可不,当时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了,这胡毅进入了徐家,那热乎劲,不知道还是以为是亲兄弟见面呢。
结果,没多久,胡毅那狗东西就黑着脸从徐家出来了,而且人家公安来做完笔录之后说了,老徐在屋子里面听着他们的谈话,徐家那小子一听就觉得这人不是好东西,他的钱也没那么好赚,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还说以后要远离这人。
也就是你,人家才说两月赚大钱了,你就扑上去问人家怎么赚钱的,还掉进沟里去了。”
三大妈闻言,连忙说道,徐东升虽然阴险,算计了阎埠贵的鱼竿,但是人家徐东升就知道一个道理,天上没有白吃的馅饼,所以没中招。
“唉,算了,我这一个月二十三块钱,我们家六口人,一个人才四块钱不到,现在解成已经没法读书了,那就出去找活干吧,要不然,咱家,稀糊糊都喝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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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听完,脑子里面全是火气,随后就站起来,朝着闫解成兄弟的房间去了。
而和阎埠贵家的一片死气的场景不一样,这时候萧益土兴高采烈的来到了灯盏胡同九号,这户人家,不是别人家,正是王满堂家,王满堂家,一进门,就是一块大大的影壁,影壁看起来有些年份了,在左下角的刻字上写着的字,也验证了,足有一百多年了。
萧益土来到了王满堂家,这时候王满堂还没回来,就王满堂媳妇和儿媳妇在家带孩子。王满堂的孙子,现在才出生没俩月,孩子哭得哇哇的,王满堂的小儿子倒是已经大半岁了,但是也在哼唧唧,萧益土知道,这都是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