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儿子名叫左凡,今年21岁,从小就被送到国外念书。我本希望我们左家下一代能出一个读书人,不管他长大后是回来还是在国外定居,是当医生还是律师,都不要和家族扯上关系。”
左辉苦涩的笑笑:“可我没想到,他大学没毕业就被学校开除了,原因是在校区携带危险武器,请人代考。”
“呃…”
林慕阳无言以对,心说这或许就是血脉遗传的自然力量。
左辉说完两个儿子的情况之后就闭口不言,林慕阳正忙着找办法治病救人,一时没顾得上去揣摩这位大叔想表达什么。
一个充满求知欲的人,一旦陷入特定的心境之后,往往在短时间内便会无法自拔。
当林慕阳的注意力从在这个星球上还没出现的各种治疗癌症的抑制剂中挣脱出来时,车队仍然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左辉上了年纪,又跟着年轻人奔走了一天,此时却是靠在后座上睡着了。
毕竟如果只是闭目养神的话,是不会发出轻微鼾声的。
林慕阳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这才想起身旁大叔意味不明的那番话。
现在见他如此毫不设防的在自己面前睡着,不由得多想了几分。
左辉也许当年在大儿子出生前后,就已经在琢磨着将家族生意洗白,这点从他给两个儿子起的名字上就能看得出来。
平,凡。
只不过血脉中的有些东西,和遗传基因有关,也和人们的生活环境有关。
如果想让两个走偏了的年轻人重回正轨,光靠感化是没有用的。
不提什么宝剑锋从磨砺出,也不提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那种大道理,断掉他们的经济来源,让他们自食其力个两三年,也许情况就会完全不一样。
林慕阳看向车窗外,日渐深秋,窗外早已漆黑一片。
半个小时后,728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