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英民走到美珍身边,单膝跪下,用膝盖压住美珍的背。
他左手拿着凿子抵住的美珍的后脑勺,右手拿着锤子高高举起,口中还念念有词:“不痛的,她们都不痛,只要你不挣扎,就不会痛的……”
怎么可能不挣扎?!!
美珍身上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像条鱼一样使劲在地板上蹦哒,力气之大,连安英民都差点没有压住她。
当的一声,安英民举起的锤子重重的砸在凿子上。
叮的一声,凿子钉在地面上。
美珍在千钧一发之际,忍痛拧过了头,凿子擦着她的头皮钉在了地上。
呜……一小把头发连着头皮被扯下来,美珍的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她来不及呼痛,用力翻身顶开了安英民的膝盖压制,像条白花花的大蛆一样朝着远离安英民的方向咕涌。
“西八儿——”安英民骂出声来,站起身追了过来,再次用手按住美珍的头后,试图将凿子钉进她的颅骨里。
由于汗水和血液的缘故,美珍的脑袋变得滑不溜手,安英民努力了几次都没有办法固定住。
“西八西八西八,都让你别动了!”暴怒之下,安英民揪住美珍的头发使劲的在地上撞了几下。
美珍顿时头破血流,巨大的创伤使她头晕目眩,挣扎的力度也变得小了很多。
“对嘛,这才对嘛!”安英民满意的重新捡起锤子和凿子,准备将美珍继续肢解。
正当安英民决定继续的时候,他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哐哐哐的砸门声。
安英民等了一会儿,想等砸门的人走了之后,再继续“分人”的行动。
可是门外那人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越砸越响。
安英民皱起眉头,暗骂了一声西八,不耐烦的扔掉锤子凿子,踩着地上湿滑的血液走了出去。
穿好衣服的安英民来到阳台上,看到了大铁门外,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邋遢男人在使劲的摇着铁栅栏大门,口中还含糊不清地骂着:“呀一西八~嗝儿~~~
西八狗崽子,门口那辆车是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