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听到那番话语后,瞬间气得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此刻的皇上昏迷不醒,面对这样的局面,她哪里还敢再多言半句。
于是,只能默默地闭上嘴巴,垂下头来。
待到贵妃娘娘转身离去之后,静妃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与不安,匆匆忙忙地也跟着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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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薛锦画静静地凝视着这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此事真的就出在她们二人之中么?”
然而,从表面上来看,无论是静妃还是贵妃娘娘,似乎都并无明显的嫌疑。
但又或许,这一切不过只是她们巧妙伪装出来的假象?
想到此处,薛锦画不禁轻轻摇了摇头。
这时,身旁的凌炎开口说道:“依我之见,目前看来她们俩确实都不太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不过呢,人心难测,保不准这其中有人故意装作无辜,以掩人耳目。”
“所以,在尚未掌握确凿证据之前,咱们切不可贸然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薛锦画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凌炎所言。
随后,她便留在东宫里稍作歇息。
不多时,一名宫女匆匆赶来,向薛锦画施礼禀报:“太子妃,太后娘娘有请您前去相见。”
听闻此言,薛锦画不由得心头一紧,暗自疑惑:“太后怎会在此刻召见我呢?”
凌炎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脸上流露出的异样神色,轻声安慰道:“若是你不想过去的话,不妨由我去向皇祖母说一声。”
薛锦画轻轻摇了摇头,婉言拒绝道:“不必如此麻烦,你只需继续派人紧紧盯着后宫众人即可,或许他们很快就会有所行动。”语毕,她款步朝着太后的寝宫走去。
待薛锦画抵达太后寝宫时,只见太后正手持剪刀,专心致志地修剪着花枝。
听到脚步声渐近,太后头也不抬地道了一声:“来了。”尽管语气还算客气,可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歇。
薛锦画微微颔首,轻声问道:“皇祖母,不知您唤孙媳前来所为何事?”
太后轻叹一口气,缓缓说道:“哎,人一旦上了年纪啊,就时常感到孤寂难耐,总想寻个能陪我说说话儿的人。”
薛锦画闻言,低垂眼眸,心中暗自思忖:找人聊天恐怕只是托词,真正目的无非是想从自己这儿探听些消息罢了。
然而,正当她思索该如何回应之时,寝宫内突然传出一阵清脆的声响——竟是一只茶杯被摔落在地,紧接着便有人高呼:“太后娘娘,不好啦!纯妃娘娘晕倒了!”
太后听闻此讯,面色瞬间变得紧绷起来,眉头紧皱,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嗔怪道:“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不就是抄写几篇佛经而已,怎的竟会晕厥过去?”
纯妃娘娘?
薛锦画一脸茫然,心中实在想不起关于她的任何事情。
只见太后微笑着说道:“太子妃先去前面等我吧,我进去换件衣服。”
薛锦画微微颔首,应声道:“好的,那我就在前面等着您。”说罢,她目送太后娘娘转身走进内室。
待太后离开后,薛锦画不禁心生好奇,转头向身旁的青衣询问道:“这位纯妃娘娘究竟是谁啊?我之前好像从未听闻过此人呢。”
青衣抿了抿嘴唇,压低声音回答道:“听说这纯妃娘娘乃是国师大人从遥远的漠北带回来的。”
“据说她生得极为貌美,犹如天仙下凡一般,只可惜,自从被皇上宠幸过一次之后,就被太后娘娘带到了这佛堂之中。”
说到此处,青衣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小心翼翼地继续说道:“而且呀,太后娘娘还说......说纯妃娘娘是个灾星,会给宫廷带来不幸和灾祸。”
“所以,太后娘娘要求纯妃娘娘每天都要来此抄写佛经,以祈求菩萨能够洗刷掉她身上所谓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