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妃娘娘。”薛锦画回应了一声,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朝着对方的腰间瞥去。
只见那纤细的腰肢上,悬挂着一块通体晶莹剔透的暖玉,温润的光泽流转其上,一眼便能看出其品质上乘、价值不菲。
随着纯妃莲步轻移,那块玉佩与精致的吊坠不时轻轻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的声响,在空气中悠悠回荡。
这位纯妃娘娘与薛锦画向来并无任何交集,仅仅是微微颔首示意后,便转身离去,留下一抹婀娜多姿的背影。
一直在旁默默观察的青衣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家主子的异样,不禁轻声开口问道:“太子妃,不知这纯妃是否有何不妥之处?”
薛锦画秀眉微蹙,沉吟片刻后摇了摇头道:“暂时我也说不清楚,但此事绝非表面这般简单,咱们先回东宫再从长计议。”言罢,便返回了东宫。
回到东宫后的薛锦画并未闲着,立刻差遣人手前去暗中调查有关纯妃的一切事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在傍晚时分,外出探查情况的人赶了回来。
而与此同时,太子凌炎也恰好踏入宫门。
“太子妃,据属下查探得知,薛相爷曾经去过漠北。”探子恭恭敬敬地向薛锦画禀报着所获信息。
听闻此言,薛锦画心中暗忖:难道这其中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私情?若真是如此,那四哥岂不是和纯妃娘娘真的有着某种瓜葛?
想到此处,她不由得兴致大增,“哦?莫非薛相爷跟纯妃娘娘有什么瓜葛不成?”
“没错,想当年薛相爷尚未成为丞相之时,便已奉圣上旨意远赴漠北。”
“就在那时让相爷邂逅了如今的纯妃娘娘。”
说起薛家,那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世家大族。
家中几位公子皆是人中龙凤,其中大哥至今尚未婚配;二哥和三哥则早早成家了。
唯有这排行第四的兄长,多年来始终孤身一人,亲事毫无进展。
其实这些年来,有意与薛家联姻者不在少数,但无一例外,皆未能入得了薛相爷的法眼。
众人原以为这位四爷生性淡泊,对儿女情长之事并无太多兴趣,已然习惯了清心寡欲的生活方式。
却不曾料到,原来他的心中早已深藏着一份深情厚意。
此刻,听闻这段秘辛的薛锦画不禁微微皱起眉头,美眸之中光芒闪烁不定。
沉吟片刻之后,她朱唇轻启道:“既是这样,那就将宫中的事情告知给纯妃娘娘知道。”
倘若她当真很在意薛老四,想必一定不会坐视不理,那时候便可趁机抓住,令其罪行无所遁形......
此次哪怕是皇上苏醒过来,恐怕也难以护她周全。
毕竟,世间又有哪个男子能够容忍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给自己头上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呢?
站在一旁的下属闻听此言,连忙躬身应道:“属下明白。”
等到侍卫身影完全消失之中后,凌炎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满脸狐疑地问道:“你确定此事与纯妃娘娘有关?”
面对凌炎的质疑,薛锦画反问道:“怎么?难不成你认为这件事还另有其人?”
凌炎轻轻抿了抿嘴唇,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倒也并非确信有其他人,只是依常理推断,这事儿似乎的确如你所言,乃是纯妃娘娘所为。”
“然而......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是隐隐感觉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站在一旁的薛锦画闻言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哦?何处让你觉着不对劲啦?四哥和纯妃娘娘之间的事情如今都这般明显的状况摆在眼前,莫非你还能想象到,宫中还有哪位嫔妃与此事相关?你不妨说来听听?”
凌炎低头沉思起来,但一时半会儿却也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说道:“罢了,既然目前确实想不出其他可能之人,那就暂且先按你所说的去办吧。”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便到了第二日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