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性上获得的快感也少之又少,他竟然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其实那么敏感,不知道为什么和林子彦上床时,感觉身体都不像是自己。
操,项恺想到这里时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又想起了林子彦。
想起他说自己的身体是完美的……
小主,
项恺机械地咀嚼着嘴里的油条。
“项哥?项哥?”小乐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项哥,好不好啊?”
项恺一愣,根本没听到小乐问了什么,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他说了句抱歉,瞧见手机屏幕显示着“狗杂种”,项恺起身,走到窗边。
他扒开百叶窗,冷冷地问:“什么事。”
“宝贝……”林子彦虚弱的声音传来,还什么都没说就担心项恺会不理自己,忙说着:“别……别挂断……”
项恺听出他声音的异样,一双黑瞳凝着窗外阴沉的天空,“有事说事,没事别总给我打电话。”
“嗯……”林子彦委屈地喃喃,“我在医院拆石膏,手臂好痛,想你……”
项恺皱眉,“没别的事,我挂了。”
“啊,疼!”林子彦痛呼一声,“宝贝,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我的手好痛!”
项恺沉着脸,自己为什么要去看他,“你正常点行不行?”
林子彦吸了吸鼻子,“我好像发烧了,一个人在医院,你就把我当一个普通的朋友来看看我行吗?”
项恺干脆地说:“不行。”
林子彦低落地说:“亲爱的,你好狠心呀。”
项恺哑然,林子彦像是只受伤的小狗在电话里哼哼唧唧的,让他真的有股自己铁石心肠见死不救的错觉。
林子彦嘟囔着,“我好惨啊,手臂还没好,拆了石膏又发烧了,一个人在医院里只能吃外卖……”
项恺依旧是冷冰冰地开口:“我没有义务去照顾你。”
“项恺!你是不是男人啊!”林子彦被逼急了,气急败坏地说:“你要还是个男人,你怎么不敢承认其实我们在一起你也挺爽的啊!”
项恺瞬间瞪大眼睛。
林子彦气焰嚣张地说:“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陪你睡了,怎么都是你占便宜啊!”
“是,第一次的时候我用了点手段是挺下作的,可是你也打了我啊,我们扯平了,后来那几次你敢说你自己没爽吗?你还总是摆出一副被羞辱的姿态!我还觉得是我被你糟蹋了呢!”
项恺攥着手机的五指发青,除了听到林子彦颠倒黑白的话,项恺还能听到自己的骨节吱嘎作响,他怒火中烧,整个手臂的肌肉鼓胀着,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选择挂断电话,而不是将整个手机摔碎。
操,这个狗杂种。
项恺一拳砸在墙壁上,仿佛整个房间都在颤动。
“啊!”小乐吓了一跳,这样盛怒的项恺他没见过,总之很危险,小乐也不敢多待了,抱着项恺送给他的那箱玩具逃似的溜走了,“项哥,我明天再来找你。”
项恺盯着茶几上的残羹剩饭,克制着自己走过去收拾,他端着碗筷到水池边清洗。
等他把房间收拾好,才慢慢的平静下来,项恺想幸好是小乐过来,要是被项俞发现那箱玩具,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叮咚——
项恺的手机收到短信。
狗杂种:宝贝,对不起。
狗杂种:我不是故意要气你的,你就当我是烧糊涂了吧,别理我。
狗杂种:【图片:满是青紫淤血的手臂】
狗杂种:【图片:三十八度五的体温计】
狗杂种:【图片:空荡的病房】
狗杂种:宝贝,想你?╭╮?
项恺沉沉地吐了口气,回复消息:把地址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