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这才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水后,又接着问。
“那你是怎么想的?”
“说实在的,哥们儿现在还真没个具体章程出来,我这儿只有一个大致思路,你帮着参谋参谋!”
宁远想了想后,跟钟跃民说道。
“没问题,咱们兄弟还有啥不能说的!”
钟跃民点了点头然后催促道。
“其实就一个宗旨,包产到人,按劳分配,账务公示,全员监督!”
宁远说完后看向了钟跃民,其实他说的这些都是早就已经实践出来的真理了。
但是这些年,各种纷乱的事情干扰严重,很多条令并不能实行下来。
钟跃民听完后,自然明白宁远说的是什么意思,连连点头。
接下来,宁远又详细把关于各个产业化的贡献分以及集体财产如何分配大致做了一个讲述。
钟跃民听的入神,也时不时的补充一些自己的观点进去。
就这样,二人一直聊到深夜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宁远和钟跃民都是早早的就起来了。
二人先是去村口转了一圈儿。
许常在屋外木桥边站着,另外两个哥们儿则是在木屋里歇着,倒是也没有睡。
可以理解,毕竟晚上确实是很冷,三个人在这里看着,大家轮换着来就行。
宁远和钟跃民过来后,先进了木屋里。
俩人一进屋,屋里坐着的这俩哥们儿连忙站了起来。
看到自己兄弟这副神情,宁远说实话,心里也有些不忍了。
他们俩是因为昨晚的事儿,心里有些愧疚和担忧,所以见到宁远钟跃民才会有这种表现。
但是宁远却觉得,都是跟着自己一起闯出头来的兄弟们,现在却因为这点儿小事儿,让他们不安惶恐,这都是自己这个当大哥的没提前安排到位。
于是朝着这俩哥们儿摆了摆手,示意二人坐下。
“行了,咱们自己弟兄,还来这套!昨儿晚上,我为啥发火儿,你们也能明白!”
宁远看到这俩哥们儿坐下后,这才笑了笑,又开口说道。
“远哥,我们不应该睡觉的!”
俩人连忙说道。
宁远却是摇着头,神色又严肃了起来。
“不是这个,我生气是因为你们三个连一个醒着的都没有!咱们为什么要在这儿放一个岗哨?不就是为了保障后边村里的安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