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曦初露,乾隆便上朝理政去了,而萧云在享用过早膳后,宛如一只轻盈的蝴蝶,悄然离开了那金碧辉煌的皇宫。
她亲自前往郊外的别苑,精心挑选着可用之人,只见她目光如炬,仔细甄别,最终挑选了五位身怀精湛医术之人,以及五位武艺高强的侍卫,选好人后,她宛如一位威严的将领,吩咐他们速速回去收拾行装,准备随她进宫,她给他们时间准备,并跟家人告别。
萧云觉得既然已经出来了,不如顺道去探望一下外公和外婆,于是,她驾驭着清风,来到了京城郊外,那曾经热闹非凡的别苑,如今在绿树青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宁静。
杜文焕看到萧云回来,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犹如看到了一朵意外飘落的花朵,他疑惑地问道:“云云,你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萧云亦是毫无保留,将自己在宫中的种种经历,如那潺潺流淌的溪水一般,徐徐倾诉而出,她的话语如一串串珍珠般滚落,饱含着真挚与期待,尤其是希望外婆能为她指点迷津,出谋划策。
朱婉清听了之后,心中已然明了萧云的来意,她那温柔的目光,宛如月色下的湖水,荡漾着智慧的涟漪,她将自己所知道的宫廷中那些纷繁复杂的事情,如珍珠般一一串起,讲给了萧云听。
朱婉清也能看出乾隆对萧云的外孙女确实是一片真心,不过后宫之中,犹如一个暗藏玄机的迷宫,难免有些勾心斗角、明枪暗箭,而她这外孙女,欠缺的就是心思如丝般细腻,若是真刀真枪地干起来,她决然不会输,可若是论起阴谋诡计,她恐怕还稍显不足。
朱婉清耗费心力,为萧云、乾隆以及他们的小太孙缝制了诸多精美衣裳,将其一一叠放整齐,满满当当地装成了一个包裹。
萧云双手接过这个沉甸甸的包裹,双眸中流露出感慨之意,轻声说道:“外婆,您可知这做衣服比练武刀弄枪可要难上太多太多啦!我真的是竭尽全力了,可似乎还是难以做到尽善尽美。”
朱婉清听闻,那温柔的笑容如春风拂面般和煦,她缓缓说道:“若是实在觉得困难,也莫要强求自己,横竖总会有人为他们父子精心制衣的,不是吗?”
萧云嘴角含笑,微微颔首,表示对外婆所言深以为然,轻声说道:“外婆说的甚是。”她那清丽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温婉之色,让人看着心生欢喜。
而此时,一直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杜文焕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关切之情,眉头微皱,一脸忧虑地开口问道:“云云,最近朝堂之上可有谁借着我的事情来为难于你?”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萧云身上,生怕错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萧云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便轻轻摇了摇头,柔声回答道:“外公,您放心吧,一切安好,昨日我还与弘历一同审阅奏折来着呢,并无一人上奏提及此事。”她说话时语气轻松自然,仿佛这些事情都不值一提。
然而,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语,却让杜文焕不禁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之色,要知道,他这个向来自由不羁、不受拘束的外孙女,平日里对那些繁琐的朝政之事可是避之不及,如今竟然会主动去帮那小子看奏折,这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她这个外孙女,聪慧那是毋庸置疑的,能力也是有的,可唯一让人无奈的是,她的性子实在是太过懒散了,她的阿玛曾想叫她帮忙做事,她却总是不肯,每日里呀,只热衷于在那山野之间肆意嬉戏,纵情玩闹。
杜文焕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暗自思忖着:倘若萧之航知道了自己女儿的这些行径,会不会对当初生下她这件事感到有些后悔呢?毕竟,她这个女儿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与他的期望相差甚远,那山野间的花草树木,似乎比家族的责任与使命对她更有吸引力。
想到此处,杜文焕忍不住又多看了萧云几眼,似乎想要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些什么端倪来,可萧云只是微笑着,眼神清澈如水,没有丝毫的异样之处。
见此情形,杜文焕心中不禁感叹起来:看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当真是真挚无比啊!就连自己这个一向任性的外孙女,都愿意为了那小子而去做那些原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