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可以做我想做的……”

云柒叹口气，不想计较，看向一旁被抽懵的惠琦。

“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惠琦捂着脸，眼睛里满是恐惧，早没了之前装神弄鬼时那副阴冷邪魅的感觉。

“他……他不听我话了……”

岂止是不听啊，还敢动手打他。

“没人告诉过你阴阳眼用多了会反噬？”云柒拉着小脸，严肃地问。

“……没，没有。”

惠琦想想，还真没有。

“小时候发现自己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给大人说了结果被打一顿，说我发神经，我不懂为什么没人相信，逢人就说自己看到鬼了。久而久之，所有人都说我不正常，没多久爸妈去世，叔叔说都是我害得，是我整天把鬼挂在嘴边，招来的脏东西害死了我爸妈。

然后我就再也不敢说，但是已经没人相信我，也没人敢靠近我，这时候……”

他顿住，不敢吭声。

“然后你遇到了唯一相信你的朋友，他相信你所说的话，他还告诉你只要按他的做，所有人都会信任你，有求于你，从而亲近你，崇拜你。”

云柒淡淡地补充。

惠琦眼神惊骇：“你怎么知道？”

云柒不爽地哼哼一声，长大一岁后她褪去了少许的奶味，多了几分少女的骄矜。

“他不仅不阻止你使用阴阳眼，还帮助你进一步扩大阴阳眼的功能，你从一开始的只能看到鬼，慢慢地能看出妖，能看到一个人的命运走势，到最后你已经可以御魂了。”

惠琦眼中掀起惊涛骇浪。

“你怕无端招惹鬼魂会引来阴差注意，他就帮你捕获了一个因为杀人而偿命的亡魂，并且告诉你这人生前作恶，灵魂肮脏，冥界并不在乎这种魂魄的归属，你操纵他属于替天行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惠琦有些崩溃，“你是神仙对不对？能看透我的过往肯定是神仙！”

云柒勾起樱唇，淡淡一笑，倒真有些神秘莫测的感觉，随即小脸一沉，恢复正经：“想多了，都是他告诉我的。”

小手指了指身后的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