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雨越下越大,就像是天破了窟窿一样,磅礴的雨像倾水一样向下倒,地势低的地方已经开始积水了。
所以,现在送货上门,是需要额外付服务费的。
周爸无所谓,只嘱咐尽快送到。
周舒晚也趁机跑到高处,另囤了几回七八十平米的土壤,连着顶楼的一起分批送到仓库。
她又想到以后要想种植,没有化肥怎么能行,便又去进了两货车的尿素、复合肥等,还有麦种、玉米种,也各买了1000斤,让都送到仓库。
老爸这次租的仓库,里面有水龙头,他就让闺女往这个仓库里挪了几个大吨位的水箱,守在仓库一边接水,一边等收货。
等晚上周舒晚风仆尘尘回去,一身都湿淋淋的。
她将小三轮放到车棚,一边上楼一边脱雨衣,顺带拧下滴着水的头发。
然后,就遇到了也同样从外回来的齐铭郁。
对方一身迷彩服,脚下穿着黑色牛皮靴,上衣全部扎到裤子里,皮带束着腰,越发显得肩阔腿长,个子高挑。
他的头发也微湿,不过大概是开车的缘故,没有周舒晚这么狼狈。
只发尖湿润,贴在高挺光滑的额头上,倒是驱除了平时的威严,添上几分俊秀。
两人注视了一瞬,齐铭郁上下打量着她,微微蹙眉:“出去怎么没开车?”
这天跟漏了窟窿一样,不开车根本无法出门。
上次见她都已经敢开车上高速了。
周舒晚笑了笑:“我爸去市郊了,离得远,我便让他开车去了。”
齐铭郁犹豫了下,还是往车棚那个方向偏了偏头:“借一步说话?”
周舒晚没有拒绝,跟着他一起去了3号楼前面的车棚。
她只穿了雨衣,齐铭郁很绅士地将伞往她这边让了让。
周舒晚注意到他的半边身体都被雨打湿了。但是他神情平和,双目望向前方,似是一点也没感觉到。
还好,路不长,很快就到了。
齐铭郁收了伞,低头看着她:“这几天我碰到过钟婶几回,她都在超市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