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和向洋洋是人证物证都有，其他四个人是人证。”

蔡队思索片刻，“物证作数，人证不保靠，暂时不能排除嫌疑。还是得往深挖人物关系和隐藏的矛盾点才行。”

“可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矛盾点小玉，已经排除在外了。”

“这种一眼看来就像凶手的，往往还真就不是他，杀人除了亡命徒，其余的仇杀都是泄愤然后好好生活，而我们第一眼就知道小玉的动机太突兀了，她除非没有了活的欲望，只为了要王慧慧死，否则绝不会明知是死还往死路上走。”

“那咱们还剩下赵主管，要不要叫他来，当面对质？”

“先不要，他之前和我们苦心周璇，如果他有问题，没有点证据，他是不会轻易承认的，反倒是打草惊蛇，让他有了心理准备。

而且现在根据门把上的涂料，他未必是凶手，但是感觉他一定是知道点什么没告诉我们。

手机通讯记录里的刚子查没查？”

张楠刚好从队里赶回来，“蔡队，经过通讯公司和户籍科协作，查到死者通讯录里的刚子本名叫张刚。是王慧慧的老乡，两人的关系是很好的朋友，并不是我们猜想的那样。

另外死者母亲已经从阳县赶到了局里，刚刚我回去时赶上她认完尸。听说我要回现场，非要跟我来看看，她也知道张刚，我就把阿姨带来了，这会儿正在保安室呢。”

“小彤，去保安室把阿姨带来，问问张刚是否真的只是死者朋友。”

小彤背过脸也没能躲过被选中的命运，合着蔡队一有这种与被害人家属打交道的事，一定会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