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每次看到她跑出去干坏事,他都多想跟着去,要不是知道她有不想让自己知道的秘密,他绝不会放她一个人去冒险。
季夏抱怨归抱怨,她也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知道他是担心自己,明知道他担心自己是为了他的祖国,而不是为了她这个人,但她还是难免会有些动容。
因此,动作也不由得越发轻柔下来。
从她那无所不能的帆布袋,其实是从空间里偷渡出碘酒消毒,再从里头拿出云南白药粉洒了一堆在伤口上,不要钱一样,看得秦骁都呆了。
季夏也没搭理他,又摸出一块纱布,贴在伤口上,这才小心地帮他把衣服穿上。
整个过程,季夏非常认真,初冬的太阳光透过丛林枝叶落下来,淡金色的光线随着风的摇摆,跳跃在他白皙的脸庞上,俊美无铸,难描难绘。
秦骁的骨架也高大舒展,从他宽阔的胸膛和宽厚的肩背就可以看出,离得近了,越发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胸怀有多深厚,腰身却纤细有力,典型的公狗腰,脊背挺直,撑在膝盖的胳膊上青筋粗壮,可以想见其膂力惊人,又有着男模般的性感。
季夏别开眼,脸颊有几分绯红,她竟然会想到,被这样一双臂膀禁锢起来会是怎样的感觉,满脑子竟然都是黄色颜料。
秦骁只觉得呼吸在耳边的气息带来痒痒的感觉,抬头看她,道,“没多大的事,你不用担心!”
他是浑不将这点伤放在心上,照他的做法,根本不需要上药包扎,伤口虽然崩裂,但他其实心里也有数,多养两天就会养好。
季夏将她的衣服扯平,手腕一凉,秦骁握住了她的手腕,将一块白色的手帕递给她,“是干净的,你把手擦一下!”
季夏愣了一下,她其实是打算从空间里拿一包湿纸巾出来擦手,但还是用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手,犹豫着要不要还给他,一抬眼看到秦骁迎着阳光的脸,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笑了,一笑,脸上如冰雪消融一般,竟是有种丽色倾城的美,令人惊心动魄。
季夏一瞬间被美色闪花了眼,同时也非常庆幸自己能够第一时间将这位帅得倾国倾城的男人抓在手里,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只要他们还是合法夫妻,他绝不会做那种出轨的丢人事来。
秦骁去草丛里将兔子捡起来,见季夏还在发呆,轻声问道,“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