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同志并没有做任何交代!”贾立果也是两股战战,这么多兵围着他,如果一个不慎,容易激起众怒,这些大老粗们要是控制不住自己,他的小命休矣。
“没有任何交代也是罪?”季夏冷笑一声,声音清脆冷冽,“我丈夫赤胆忠心,从无一刻忘国,时时刻刻准备着为祖国奉献自己的生命。
在场的,哪一个不是他的战友,哪一个不清楚他的为人。他这一生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对得起祖国,对得起人民,你们想让他交代什么?”
季夏两道烟眉竖起,眼眸中寒光熠熠,“还是说,他交代不出那些自己不曾做过的罪行,你们就永远不打算放他?
我从来不知道,现在是新社会,一个铁骨铮铮的军人,一个流血流汗的英雄,要受到这种污蔑他人格的审判,你们有资格审讯他吗?”
“没有!”一营所有人都挥舞着拳头喊道,其他两个营的士兵们也气愤得两眼含泪。
季夏并没有要煽动这些人的意思,她甚至担心把这些人煽动了会出事,而十分克制。
这些人是世上最可爱的人,是国家长城,不应当沦为任何人的工具,但他们也是季夏的后盾,是她勇气的来源。
“季夏,我们有这样说过吗?”贾立果恼羞成怒,他么的,他被一个女人逼得都没有退路了,这人是秦骁的老婆又如何,他敢逼她,就要做好得罪他的准备。
“你们没有这样说过,可你们正在这样做!我要我的丈夫马上回来,你们这些人没有资格审讯他,他是个军人,就算做错了事,自有军事法庭进行审讯判决,有人民来论断他的是非,而不是你们这些什么都不是的人!”季夏义正言辞道。
“你……”贾立果眼看那些士兵出现躁动,非常不安,指着季夏的手指头都在哆嗦。
梁子华都被季夏说的热血奋勇,他声音严厉,“够了,现在马上把秦骁同志放出来!”
顾言蹊还很不甘心,但面对季夏随时可能会暴走的烦躁面孔,他张了张嘴,最终没敢吱声,只能闭上。
贾立果坚持道,“梁师长,现在国际形势非常严峻,我希望那些生产线设备,你们能够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