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予焕感慨道:“爹爹当真心怀天下,还惦记着其他未能一同出征的将士呢。”
朱瞻基听她这么说,不由有些好笑,道:“走吧,和爹爹去看看想要什么。”
“好——”
和朱予焕料想得差不多,兀良哈一路南下劫掠了不少东西,光是牲口牛马就不在少数,按朱瞻基所说,先前重阳节宴的时候还宰了不少犒劳将士,竟然还有百八十头牛羊,其余牲口更不用说。
放眼望去,这草原上牛羊颇多,成群结队的,若非临时拉起来的栅栏,怕不是都要跑光了。
也不知道兀良哈的这群人是对自己的作战能力太放心,还是对明军的军事水平太大意,带着这么多东西还敢继续南下。
朱瞻基听朱予焕说起军中排演的事情,笑道:“这个姓石的百户倒是有些水平,不过他到底没有亲自上阵……”朱瞻基沉吟片刻,对王瑾道:“着人将他的伯父石嵩提拔至宽河卫指挥佥事,在边关多多历练几年,这才能看出他有没有真材实料。”
王瑾急忙应了一声。
朱予焕笑嘻嘻地说道:“还是爹爹思虑周全。”
朱瞻基伸手一刮她的鼻梁,道:“你啊……怎么没在你身上看到你娘半分影子?”
朱予焕双手背在身后,理直气壮地说道:“民间常说儿子肖母、女儿肖父,焕焕自然是更像爹爹了。”
朱予焕和朱友桐姐妹二人都是跳脱的性格,确实和朱瞻基有几分相似,只是朱予焕得张太后教导,粗中有细,不免多了一丝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