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买了这么多好东西,这是相中了咱们冀州城哪家女郎,明日要去提亲?”
说罢也不管司马瞻别不别扭,自己又哈哈笑起来。
司马瞻已经走在通往二楼的台阶上,闻言又停了下来。
他招呼小二递给他礼品匣子,打开将里面的一包糕点取出来,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到柜前放下。
那女店主眼睛又愣了一回。
“给、给我的?”
司马瞻朝她笑笑:“嗯。”
他这一笑,给店主笑了个大红脸。
她使了帕子掩笑:“您是贵客,哪能收你的东西,再说这金市铺子卖的糕点,都抵得上我这儿一桌寻常饭菜了,您还是快些拿回去吧。”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司马瞻冲她点了个头:“没别的,爱听你说话。”
然后不等那店主应他,转身又上了楼去。
他身长腿长,几步楼阶经不得他迈,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诶……”
店主坐下琢磨了许久。
“我方才说什么了我?”
……
司马瞻这一路走来,大约晓得当地人多是坦率泼辣的性格。
无论贫富,也不见那些十分出格的作派。
至少遍大街上没有被发跣足,簪花傅粉的,也没有服散发作,在闹市撒泼打滚裸体疾走的。
这点倒是跟易禾的行事作派很类似。
只是也有些不类的,譬如他向来说话轻声细语,行动端庄风雅。
看来易家家学不俗,所以才能将他教养得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