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们瑟瑟发抖,但还是有个不怕死的站出来,色厉内荏地说:“大……大胆!我们是……朝廷的官兵,你……你敢动我们?”
林炬嘴角微扬,流露出一抹深深的轻蔑之色,他那充满讥讽意味的话语如同利箭一般射出:“哼!瞧瞧你们这群家伙,居然还好意思自称是官兵?究竟是谁赋予了你们如此大的胆子敢私自设卡?难道你们不知道朝廷的旨意何在吗?官府的公文又在哪里?没有正式的诏令就胆敢擅自设立路卡,并且还胆敢阻拦前来进贡的特使,就凭这样的重罪,哪怕是威震天下的三军统帅也难逃一死,更别提你们这些微不足道的小兵小虾了!而我们,则是持有合法通关文书的进贡特使,上面可是有着边关守将亲自签署的印章啊!你们这帮人毫无缘由地设置关卡并加以阻拦,简直就是公然违背圣旨!还有这位姚公子,他可是堂堂正正的当朝佑廷王世子,曾将军的书信之中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你们却对此视若无睹,执意不肯放行,这不正是违抗军令之举吗?冒犯皇亲国戚,更是以下犯上!无论是以上哪一项罪名,小爷我都完全有权将你们统统拿下,直接扔到你们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面前,届时等待着你们的必将是抄家灭门之祸,小爷倒是很想瞧一瞧,到那时你们所谓的陛下是否会饶恕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罪人,而你们那些所谓的顶头上司又是否真的会出手拯救你们于水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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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炬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众守卫耳边炸响,他们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位不起眼的少年,心中暗自揣测他所言是否属实。
此时,林炬手中的横刀闪烁着寒光,他的眼神充满了威严和煞气。
“我不想与你们过多纠缠。要么让开道路,要么一战。但我警告你们,挑战我的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林炬的气势让守卫们不禁心生怯意,他们相互对视,犹豫不决。
“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在这里口出狂言!”随着一声略带尖利刺耳的怒喝传来,众人循声望去,但见一群身着朴素布衫的武士正迈着沉稳的步伐徐徐走向哨卡。这群人众星捧月般地围绕着中间一名男子,此人身着一袭青袍,头发高高束起,头戴一顶精致的高冠,年纪约摸三十有余。他面容白净,宛如涂脂抹粉一般,下巴处蓄着一撮山羊胡须,双眼呈三角形,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狡黠与阴险之气,活脱脱就是一副刻薄刁钻的模样。刚才那句怒斥正是出自这位儒生之口,若不是亲眼所见其人,恐怕连林炬都会误以为这是个不男不女的宦官。
林炬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戏谑之意,他用眼角余光轻蔑地瞥了一眼这个儒生,满不在乎地开口问道:“嘿哟喂,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啊?我看你们这些个不男不女的腌臜货色居然也能长出胡子来了?难不成是你才刚被阉割不久,那几根残存的杂毛还来不及掉落干净么?哈哈哈哈哈……”说罢,林炬毫不掩饰地放声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
“放肆!”那儒生被林炬损了两句,立刻怒形于色,“某乃是翰林院大学士姜奉门下从事马升,奉姜大人之命,在此拦截别有用心之人进京!”
对于此人的说法,林炬嗤之以鼻,继续讽刺道:“真有意思,什么时候翰林院可以调兵遣将了?你们的武将都死绝了吗?朝廷设置哨卡不派武将,却让一个酸腐书生来,你们的皇帝是缺心眼儿吗?”
“闭嘴!”马升被林炬一再奚落,恼羞成怒,“某等乃饱学大儒,岂能任由姚仙璃那恶妇颐指气使?身为女子,竟敢大逆不道,僭越称帝,某等正要在此联合志同道合之士,共同举事,杀进皇宫,将那贱人扯下皇位!”
听到对方说出真正目的,林炬也不再过多纠缠,只是冷笑道:“原来是私设路卡,没有朝廷公文,行,承认了就行,梅兰竹菊,上!”最后一个字出口,林炬挥刀跃起,杀向马升,青梅、紫兰、翠竹、素菊也飞身赶来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