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久等二位不至,这才派我前来催促于你!”黝黑女人冷冷道。
“不知大人如何称呼?”沈妙仍是保持着和善的笑脸。
“我姓卫,是王爷座下都尉。”卫都尉面色难看。
“原是卫都尉当面,失敬!阿珠!”沈妙道。
绿珠从身后走出,塞了一锭金子到卫都尉手中。
那卫都尉面上这才显出几分好看来。
不过语气仍旧僵硬带着几分讥讽:“不知江姑娘何时可起程,王爷可在府中翘首以盼!”
“怎敢劳宸王相候,内子病刚好一点,正商量今日便启程去给宸王殿下请安呢!”沈妙可不敢给她机会在宸王面前上眼药。
“那就好!那江小姐,咱们这便启程吧?”
那卫都尉真是好黑的心肠,刚眼都不眨地收了一锭金子,这才几句话间便毫不留情地催促出发了。
沈妙也不想与她多费口舌,也懒得理她,既她自己不想为自己包扎,她也只当是看不见罢了。
“阿刃,去请郎君。”
阿刃应了一声,回到内室,不多时,便与白聪一起扶了谢越一起出来。
谢越此时扮着纪氏病弱的模样,戴了一顶黑色的幂篱,脚下不稳由两人搀扶着坐上马车。
沈妙也跟在后面上了马车。
到马车上后,谢越摘下幂篱,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几分凝重。
本来就是打算今日出发的,只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当下也只能收拾了细软便随卫都尉一起出发了。
那卫都尉一路上相伴,根本不给她任何放松的机会。
日夜催促疾行,十几日的路程短短九日便已经到了。
谢越从没有经历过这般日夜疾行的苦日子,等到下车时,脸白腿软,竟真是有了几分病弱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