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一脸茫然，正准备问个所以然时，却见秦战戛然止步于一个卖鹅卵石的摊位前，摊位上的一块灰色鹅暖石吸引了秦战的注意力。

王莽定睛望去，这块鹅卵石没有任何与众不同之处，但秦战的黄金瞳却赫然看见在鹅卵石的中间包裹着一枚‘九转大还丹’，这玩意儿乃是突破圆融境晋升宗师境的好东西。

曾有人开价两个亿购买‘九转大还丹’，至今都没能买到。

秦战很好奇，究竟是谁这么无聊，竟然把世所罕见的丹药封印在一块平平无奇的鹅卵石里，要不是因为自己有黄金瞳的话，怕是没人能够发现这块鹅卵石的秘密。

秦战当即决定将这块鹅卵石收入囊中。

他装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挑选着其余的十几块石头，半晌后才问摊主，他要买下其余的所有石头，大概需要多少钱？

“一万。”

摊主很爽快的给出价码，伸出食中二指冲着秦战晃了晃，心中暗喜，天可怜见呐，在鬼市上摆了大半个月的摊今儿总算遇到一个大冤种了，不狠狠宰你一刀，我他妈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成交。”

秦战很干脆的付了钱，然后才指着那块灰色鹅卵石对摊主说，“这块石头又小又丑，要不你就做个顺水人情，把它送给我吧，我带回家垫桌脚，刚好合适。”

摊主看都没看就点头表示同意。

这些鹅卵石全是他从河边捡来的，打算带来鬼市碰碰运气，没想到居然卖了个好价钱，足够他去妓馆逍遥一次了，想到这儿，摊主忍不住笑出声来。

王莽满脸苦涩，忍不住替秦战心疼钱，秦战再怎么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啊，花一万块就只为买一堆随处可见的鹅卵石？！

让王莽更加匪夷所思的的是，当秦战拎着一包鹅卵石来到巷子转角处的垃圾桶时，居然把鹅卵石全部扔进了垃圾桶，只留下最小的那一块，攥在手里视若珍宝般把玩着。

“给你的。”

秦战直接把手里的鹅卵石递到王莽面前。

王莽整个人都懵了，愣愣的望着秦战，“给我的？”

“就当是你我认识一场，我送你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