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十几秒后，朱猛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弱弱地小声问，“我要是说了，你能不能饶我不死？”

啪！

秦战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朱猛脸上，“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那我……我……”

朱猛耷拉着脑袋，欲言又止，为了活命，他还是想再冒一次险，“那我就不说了，我宁可把秘密带进棺材里，也绝不告诉你。”

“是么？”

秦战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又是一巴掌扇在朱猛脸上，这一次朱猛得半边脸颊都被打烂了，鲜血淋漓，露出的森森白骨，清晰可见，触目惊心，“你要是不说，那我打烂的就不是你的脸，而是你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只要你能忍受得住钻心刺骨的疼痛，那你就只管守口如瓶！”

嘶！

朱猛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相信，秦战这话绝不是在吓唬他。

也是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确定，眼前这人就是货真价实的秦战！

他虽没见过秦战，但关于遭遇车祸前的秦战的行事作风，却是如雷贯耳，知之甚详。

他了解到的秦战，杀伐决断，铁血霸道，与眼前这人如出一辙。

想到这儿，朱猛彻底绝望，彻底崩溃，顿时尿湿了裤裆，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乖巧听话得像个孩子，哽咽着连连点头道：“只要你别再打我，给我个痛快，我愿意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快说！”

秦战懒得再听朱猛废话。

“戴着青铜猴面具那人右手手背上有不知道是天生，还是后天做上去的七颗红痣，每一颗都有米粒大小，排列成北斗七星状，还有此人经常抓耳挠腮，像是不受控制的下意识动作，走路时也是连蹦带跳，轻盈敏捷，与真正的猴子没什么区别。”

秦战不住的点头，他对朱猛提供的线索非常满意，掌握的线索越详细，他就越能揪出戴着青铜猴面具那人，“你还知道些什么？”

“没……没有了……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朱猛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

“既如此，那我给你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