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看着看着,便有些痴了。
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直到听到他轻咳了声,她才骤然惊醒,让自己变成半透明状态,故作自然道:
“这么晚了,你怎还在写东西?”
江心白的手只顿了一瞬,继续写着,头都没抬一下:
“江某乃守信之人,不似某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果然,什么“温润如玉,宛如谪仙”,一开口就攻破了!
楚悠对他的欣赏和耐心,也同步被攻破了:
“唉!你倒是说清楚,我哪里‘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了?
我是没站在你一边,帮你说话?
至于咱俩的事儿,不是说好了一个月的期限嘛?
这才一天!一天!!!”
对比楚悠的跳脚,江心白是在淡定中翻涌:
“哄我答应你时,一口一个‘心白师兄’;
事成之后,不是‘江心白’,就是‘江长老’!
呵!
我竟不知,悠悠竟如那人界历史记载的齐宣王般,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楚悠:“……”
丸辣!
忘记这狗男人如麦芒般的心思和心眼儿!
“事急从权!你别太往心里去,哈!”
楚悠安抚地,很生硬!
江心白压根儿就不吃他这一套:
“你与申屠胤饮’碧落甘霖‘,还将我请去,是真不在意我一点的呢?”
“请苍天,辨忠奸!”
提到这事儿,楚悠更激动了,几步上前,双手撑着桌案:
“你摸着良心说,是我开口请你去的?”
“呵!”
江心白又是一声冷笑,终是放下了手中的笔:
“想来我不请自去,是碍了某人的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