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弑门抬头看向至终始祖,其面色不改,略微思索之后,便点了点头。
她记得那些被淘汰的战争兵器都是因为进攻手段与对敌人的处理方式都太过于残忍血腥而被淘汰的。
战场上,往往需要更便捷,更迅速的手段与方法,以尽可能快的结束战斗。
但现在,始祖要把这些旧时代的产物给拉出来再推上战场,想必也已是对那公然挑衅至终神国的种族恨之入骨了。
“不过,我有一事不解,到底是何等种族才会使始祖您如此震怒呢?”一个年轻的声音突然传出,打破了众神的寂静。
罗弑门不屑的转头看去,说道:“轩辕阳,现在始祖都还未发话,汝却先行提出疑问,可是没把始祖放在眼里?”
被称作轩辕阳的金发少年听此一言,有些发怔的眨了眨眼睛,一双散发着金光的眸子里充满了疑惑。
接着其反应了过来,便将双手慌忙的放在身前连连摆动,说道:“不不不!不敢!我怎么可能敢不把始祖放在眼里!”
其身着的金袍都因其慌乱的动作而变得有些许凌乱,站在他身旁的少女见状,不禁捂嘴偷笑两声,接着便上前帮其整理衣物,替其抚平衣袍的褶皱。
少女名为轩辕凌箐,一双翠绿的眸子灵动无比,其身形小巧玲珑,是轩辕阳的亲妹妹。
一缕缕淡绿色的流光环绕在其周身,一个散发着绿光的“地”字在其身后悬浮着,释放出阵阵神威。
“切。”罗弑门不屑的又把头转了回去,而一直看着这一切的至终始祖也感觉内心的怒火消散了一些,但踏平圣墟神族的念头不会变。
“好了,肃静。”至终始祖并不陪着众神嬉闹,淡然开口命令道,众神立即停止了动作,恭敬的站在原地,看向至终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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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阳,汝可听闻过云鹤子之名?”至终始祖看向刚整理好衣袍的轩辕阳问道。
而其思索片刻,便回答道:“回禀始祖,我曾听闻过此名,此子乃是至终教皇云漠然之仲子殷丧令的眷属之一,就是不知始祖您突然问起这个做什么?”
轩辕阳话音未落,就听至终始祖低沉的回答道:“吾此次动了神怒的原因,正是云鹤子被圣墟神族所害!”
此话一出,众神皆惊,那圣墟神族竟岂有如此胆量,敢动至终神国的神明!更何况其还是一名正神眷属!
这无疑是在跳脸挑衅整个至终神国的地位!是在公然嘲笑至终始祖的尊严!
“难怪始祖如此震怒……竟有如此低劣同族胆敢不遵守“游戏”的规则……”轩辕阳喃喃自语道。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想来都已经过了数万次的游戏,怎么就在这一次出现意外了呢?
要知道,在此之前的“游戏”中,每一次都是位居顶位次的各大种族互不侵扰,除了个别几个皮的和那些“土着”以外,每一次“游戏”可都进行的很顺利。
可怎么偏偏这一次,圣墟神族就一反常态的攻击起自己了呢?这明显是不合常理的,更何况,这还违背了“游戏”的规则,莫非是被什么存在所干预了选择吗?
至终始祖迅速的在神识中翻阅了“游戏”的规则书,依照规则——“在“游戏”进行的时候,公然违背规则的一方,将被予以参与方中比其实力强大者随意处置。”
至终始祖微微点头,还未等众神从震惊中缓过来时,便随即下令道:“全员听令!立即对圣墟神族施行违反“游戏”规则的处理,必须令其再也没有能力参与我们的“游戏”!”
此令一出,众神同时领命,并化作道道流光从大殿中瞬移离开,消失在了原地,顿时就只剩下了坐在那里王座上的至终始祖。
“明知道“游戏”的规则在游戏内可是不可被触及的,却还敢于公然挑战规则的权威。
既然如此,那吾也就只好让汝永远参与不了“游戏”了。”至终始祖略有放松的坐在王座上,仰面看着大殿的穹顶,喃喃自语道。
接着又坐起身,从神识空间中拿出一个星光环绕的记事本,翻开几页,在无数的名字中,抬手缓缓划去了圣墟神族的名字。
随即又合上记事本,将其放回神识空间中,接着更加以一种更加放松的姿态坐在王座上,继续看着大殿的穹顶。
“圣墟啊圣墟,汝是真的傻还是装出来的?罢了,那都不重要了,汝也做好准备,成为吾族在“那个世界”的一部分吧,呵呵呵……”至终始祖笑着将手中刻画着圣墟二字的白光令牌不在乎的将其湮灭。
随着令牌化作点点白光,其笑声也愈加高昂,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