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蔷摇头,她又不会宫斗,背后又没有靠山,回去太危险,宫里那个万岁爷,只听客嬷嬷和魏公公的话。
她对朱由校来说,完全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母子二人来皇庄四五个月,朱由校没有一句问候,还连月例银子也给断了,这是男人能干出来的事么?
连街边的叫花子,也知道讨个馒头回去给妻儿填肚子,朱由校,呵呵,他连叫花子也不如!
方正化还有一事相告:“娘娘,咱家在昏迷的两个黑衣人身上,看到了‘东缉事厂’的牌子,要不要收缴回来?”
TMD,魏——忠——贤!张蔷很想把那两人抬到朱由校面前,让他看看魏忠贤都干了些什么人事!
阿宝好像知道她心事似的,从她脚边抬起头,喵地叫了一声:现在还不是时候。
张蔷鼓起的劲,一下子就泄了,她改变了主意,对张泉说:“给魏忠贤送信,用这两人,把佃户村的四个妇人换回来,这事就私了,我不追究他。
否则,我就把这两人抬到万岁爷面前,告他谋杀皇子,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
话说,魏忠贤和崔呈秀,正在东厂的值房里,等着黑衣人的行动结果。
魏忠贤手里握着一瓶香水,眼里冒着热切的绿光:“没想到,这一个小瓶子,就要卖三百两,啧啧,还真有冤种去买!”
崔呈秀凑上去,讨好地说:“亲爸爸,等咱们弄到这香水的制作法子,这银子,就是亲爸爸的了,往后,再有人来求亲爸爸办事,咱们也不要他的银子,就让他买这香水得了。
省得东林党那帮言官,整日里瞎吵吵,说亲爸爸收受贿赂!”
“哼!”魏忠贤不屑地说,“咱家拿钱办事,不像东林那起子文人,只知道用嘴忽悠人!
想忽悠咱家,没门儿!熊廷弼的头颅,还在九边传递呢!”
他摩挲着那个精致的瓶子,点头赞许道:“不过嘛,这瓶子倒是精致!少华说得有道理,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这香水,哈哈哈!”
两人正说得高兴,外出行动的番子回来了,带回来四个妇人,也丢掉两个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