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佩没有长辈在京,我就是她的长辈,这事儿是朱维庸有错在先,阿佩尚未进门,如何能先用了人家的嫁妆?”
朱夫人想反驳,严氏却佯装大度地摆摆手,朗声道:
“罢了罢了,阿佩心软愿意,我也不好说什么,只不过,十日后若你朱府还没有个准话,我定要带人去你府上好好问一问的!你且记住!”
说罢拉着李佩一同向长公主告了退。
回朱府的马车上,朱夫人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好像被灌了一团浆糊。
怎么好端端地来楚府赴花会,眼下却成了这个样子?阿庸是多好的儿郎,相国长孙,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个商户女给缠上了?
朱夫人越想越不对,待快到家了才反应过来,猛地拍了下大腿,惊道:
“这是阴谋!这是她们的阴谋!”
说罢麻溜地下车朝府里跑去,她得问一问父亲,这事儿是阴谋!这样的阴谋只有父亲才能法子解决!
朱相这头刚喝了药准备歇下,就被下人告知儿媳有十万火急的大事要相商。
朱相匆匆披上外袍,打开门看到满头大汗的朱夫人,眉头还没来得及拧紧就被朱夫人说出来的话给吓了一跳。
“父亲!阿庸去江陵用了五千两银子,人家找上门来了!”
听到这,朱相第一反应就是,朱维庸受贿,还被人找上了门。
“收了谁家的银子?”朱相问。
“李家!”朱夫人急得团团转,“那个叫李佩的妮子,瞧着面善得不行,没想到却那样有心机!父亲,我跟你说,阿庸不可能用了这么多银子,他平时在府里......”
“行了!”朱相有些心烦,说话自然也不客气,“人家找上了门,自然捏了证据,否则怎么敢来咱们府上?”
朱夫人连连点头,朱相又道: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别啰嗦旁的。”
朱夫人瑟缩了一下后又立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