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起,我竟终年在外奔波。”刘宇行走在栈道上,一行人刚刚路过险峻的剑阁,“这剑阁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数百之众足以抵御上万之师。益州之天险,竟至于此!”
一位常年在蜀郡和汉中行走的向导闻言笑道:“贵人有所不知,这剑阁虽然难以逾越,但入蜀郡却还有一条阴平小道,越过七百余里无人烟的高山深谷,便能直达江油,绕过这天险。不过此小道向来只有药农、猎户行走……”
刘宇听闻,暗暗记下。
使者一行披星戴月,风餐露宿,终于抵达了刘焉的驻地绵竹。
“汉兴太守泽使者刘公乾,拜见明公。”刘焉在官寺召见了刘宇。
“不知安乡侯遣使所为何事?”刘焉淡淡道。刘焉对这反贼出身、投靠宦官的下属并无好感,此番接见使者,也不过是想看看这徐泽究竟是何等人物。
“我家府君言,明公新任益州牧,当遣使以表恭顺,遂派我前来以示忠诚。”
刘焉沉默不言,只是冷漠的看着刘宇:“使者既为刘氏,不知出自何宗?”
“舂陵刘氏,罪人之后,不足一提。”
刘焉闻言更加沉默,“回去告诉徐伯润,安分守己,护卫地方,这便是吾对其之期望!”
刘宇拜谢,告退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