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张既熬夜完成并上交尚书台布置下的课题,刚想睡下,便有不速之客来登门。
“张德容,主公召见!”来者竟是郎署主官周行。
张既不敢怠慢,匆匆整理好衣冠便跟着周子达前往尚书台。
……
“平凉策,两年平凉!德容,真有如此信心?”
“主公,凉州若是一体同心,我也不会提出这平凉策。凉联与陇国不和,凉联内部又矛盾重重。在我看来,以主公才德,两年平凉足矣。”
“善,此文篇幅有限,恐怕不能尽言德容之策。如今德容在此,不若将卿之平凉策细细道来。”
说完,徐泽在一张胡凳上坐下,还示意张既坐在对面,又令从人送上茶水瓜果,明显是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
张既有些不习惯的坐在了徐泽对面,又不安的接受了徐泽倒上的一杯清茶。
“尝尝,秦岭新茶,从西城运来不久。”
张既端起小巧的陶杯,皱着眉一饮而尽,这茶水清香扑鼻,入口先苦后甜,与这个时代的饮品风格迥异。
“哈哈,喝不惯茶没关系,你们初次饮茶都是因为不习惯才觉得难以入口,待熟悉后便知其中滋味了。”
张既又饮了一口茶水,开始讲述自己的平凉策。
“凉州不平,关中兵力便会被牵制住,无法放开手脚东出。 甚至还可能出现东有外地寇关,北有凉州之地犯边的被动情形,如此,则关中的地利将严重被削弱。此为二害。”
徐泽颔首,继续给张既添加茶水。
“凉州拥有优质的骑士与战马,又有西域商贸之利,取之有大利。凉州地域广袤,取之既可以缓解关中的人力矛盾,又可使二十等爵制之军功授田更加充分的实现。可谓有四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