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大梁冠军将军马超,阎行已死,还不速降!”
“阎行已死,还不速降!”马超身后的二百余士卒齐声吼道。
凉联近几个月来节节败退,只剩汉阳一郡之地,即便是八侯也心生沮丧,更何况是普通的士卒。
即便是阎行所部,士气也低落至极,只不过有阎行坐镇于此,全军还不至于溃逃而已。
如今听闻阎行已死,又没有见到阎行那高大的身影,阎行部下的四千余众顿时作年兽散,逃的逃,降的降。
马超匆匆在降卒中任命了几个头人,便带人前往阎行部存放军械所在,取出盔甲刀枪。
“凉州甲兵果然远不如我梁国!”马超一边披甲一边表示对凉州甲兵的不屑。
匆匆整备完毕,马超带着降卒驱赶着溃兵冲击同在上邽的张横、姜叙部。
张横从武都逃至汉阳后,滋润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张横如今麾下也只有三千兵马,自然也不敢再如武都那般作威作福,跟着姜叙守城,表现得倒也中规中矩。
“阎行部不知为何溃逃?”张横从部下处得知阎行部众四处奔逃,便带人在营寨望台查看。
只见营外皆是散乱奔逃的士卒,时不时传出“败啦、败啦!”、“阎侯已死!”、“梁军已至”等纷乱的呼喊声。
“阎行那厮乃是凉联武艺最高之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张横对于溃兵所言并不相信。
“张侯,我等如此应对?”张横身边的亲随问道。
“全军集结,随我去探个究竟!”张横皱眉,决定去问问阎行到底出了何事。说到底,张横仍然不相信阎行已死。
“你等随我去探查一番,我儿留守营寨!”张横回头对刚刚加冠的儿子张厉说道。
张厉茫然点头,刚刚加冠的他从未参与过战事,只是听张横的安排。
张横点了二千人马策马向阎行营寨奔去,没走多久便和迎面而来的马超撞上。
“马孟起!”张横汗毛竖起,“你怎么会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