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下想必便是张文远?”
张辽握枪抱拳致礼:“某便是雁门张文远,徐征东单骑前来,好气魄!”
“足下不也亦是单骑相会?”
二人意气相投,竟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为荡阴将士百姓计,文远还是降了吧!”
“要我降梁亦可,然我有三个条件,若是公明能答应,我便降梁!”
“文远但讲无妨!若是合情合理,我主河内军务,可全权处置。”
“其一,吕温侯乃我旧主,如今梁国虽葬之,却失之草率。若我降梁,将军当许我以诸侯之礼厚葬温侯!”
徐晃有些迟疑道:“诸侯之礼规格过高,我无权应下,还须待禀明大王,才可应下!”
“善,将军若是一口答应,我反要生疑,将军回禀梁王再应允亦无妨!”张辽见徐晃在自己的试探下并未虚言诓骗,放心道出第二个条件,“其二,侯成、宋宪、魏续三人卖主求荣,我耻与三人同伍。故降梁之后,勿使三人与我同伍!”
“只要不是取三人性命便可,文远这条件我可以应下了!”降将与降将亦是有区别的,像侯成、宋宪、魏续这般卖主求荣的降将,哪怕是同样降将出身的徐晃也看不起三人。
“其三,温侯之女嫁与刘玄德为妻,如今刘玄德已立晋汉,我乃雁门人,故还望勿使我与晋汉对阵!”
“文远重情重义,不愿与故人对阵,合情合理。此条件亦可应允!”
“如此,张辽愿降!待我与将士言明,明日便举军来降!”张辽下马向徐晃拜道。
“善!大王若知文远来投,定喜不自胜也!”
“报!!!”二人本还欲交谈,却见东面驰来一伍梁军探马。
探马伍长识得徐晃所在,当即奔驰而来,下马拜道:“魏国大将淳于琼率魏军正往荡阴而来,前锋离荡阴城已不到三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