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要不是在电视上露了脸,加上杨宗宁已经上了点年纪。

而开车走高速的话,从A市到京都怎么也得十几个小时,耗时太长对杨宗宁来说负担有点大。

所以就只能选择坐飞机回京都。

听到杨宗宁说的话,言书意的眼里也浮现出凝重,那么大的国家有蛀虫是正常的,但间谍就真的该死。

各处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地方,有那么多前赴后继的爱国者,除了战场以外的地方,就不该有牺牲。

哪怕间谍也是有令人钦佩人的。

真正让人厌恶的,是那些叛国的间谍!

这些人让有的本该圆满的人生,硬生生出现了无法填补的缺憾,那是需要付出生命为代价的剧痛。

想到这里,言书意就想到了原身的父母,于是有些忐忑的问道:“杨院士,我想知道十六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说你这里的父母吧?虽然知道你很聪明,可你是怎么猜到,这件事情和我有关的?”

“嗯。”

对上杨宗宁了然的目光,言书意没有掩饰:“您当初来过圣心孤儿院,我脑海中是有这段记忆的,我既然成了这里的言书意,不管怎么样他们就是我的父母,我也想在每年清明的时候,以女儿身份去给他们扫个墓、磕个头。”

“你当时才不到一岁!”

杨宗宁惊讶的看着言书意,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你从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记事了吗?”

能当科学家的人,小时候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但在杨宗宁的印象中,他可是从1岁多点,才开始对周围的人和事,开始产生记忆储存的。

“差不多吧。”

言书意歪头想了想:“我记得那时候您一句话都不说,就是抱着小小的言书意,在院长给您准备的休息室里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