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听到消息匆匆赶来吃瓜的大爷,嗡声嗡气地说出了他的回忆。
“你这样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在山脚下挖野菜,柳大脑袋一阵风嗷嗷叫着从我身边冲过去了,远远的还看着他撅着屁股的背影!”
“还有柳瘸子,他经常上山上捡柴火,哪里有沟哪里有渠,他不熟吗?”
“又没下雨又没打雷的,怎么就滑了?”
“现在想想还真有可能,借完了种,这个借种的人就得消失了!”
“想想还好恐怖,柳瘸子在王大妮的手上可是过得非常惨的!”
“我还记得20多年前,和我们家不对付的王大妮来敲门,在我家老头子手上拿走了什么东西!”
“大家也知道我家老头子是兽医,现在想想那拿走的东西怕就是李大春口里说的给猪配种的药,这死老头到死都没有告诉我,那一晚王大妮找他拿什么东西了!”
“这真是作孽啊,这死老头子,他倒是死了一了百了,可这害了大春的一生啊!”
一个想起了什么的老嫂子,痛心疾首的拍着大腿,望向李大春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愧疚。
社员们全部都哗然起来,李大春说的全部都对上了,这人世间的畜生可真多啊。
王大妮和柳大脑袋母子二人真是恶毒得令人发指。
“这事情需要报公安吗?可是王大妮柳大脑袋和柳瘸子都死了啊,报公安也没用吧,难道能把他们的尸体挖出来去坐牢?”
李大春说的话和社员们的议论纷纷,彻底的打碎了兄弟二人心里坚固的堡垒。
柳大石和柳大山抱着脑袋,大声叫着:“假的假的,奶奶不会骗我们,她就是一个坏女人,不检点,偷人,我们就是爹的孩子,才不是柳瘸子的!”
对柳瘸子,兄弟二人那是深深的鄙视,瞧不起,从来不喊一声二爷爷。
李桂花,李翠花这两个柳家的儿媳妇,看向李大春的目光,都带着深深的同情。
甚至心里都产生了之前那么对待李大春的愧疚感。
实在是太婆婆和公公不做人,这是畜生啊。
还有丈夫,被太婆婆和公公洗脑成了这个蠢样,他们居然相信了,直到现在还深信不疑,不愿意接受现实。
蠢得让人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