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教也是靠此物来控制教徒,再用一套歪门邪理来洗脑百姓民众为自己所用,杀人敛财无恶不作,这便是他们能延续千年的手段。”

王启明听着这些话,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寒意。这些邪僧的手段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加残忍和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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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启明突然朝着张正乾行了一礼,郑重问道:“张道长,今日你也看了这么久了,可算出这女子命格如何?”

张正乾闻言没有回应,沉默了良久,而后绕着王启明缓缓走了一圈,面色沉凝严肃,双目直直地看向王启明。

“我早已算出此女命格,但这次我可不敢保证一定准,而且不能口述,也不能在这庐州城中让你知晓,倘若说了,我今晚恐怕就要殒命于此了。”

“为何?这庐州城有何......”

王启明听闻此话后刚想询问,但话刚出口一半时,他才恍然惊觉,想起如今这庐州城中究竟有何不同。

张正乾狠狠地瞥了一眼王启明,随后说道:“等我走时,我把会答案写成一封信放到放到附近一个县城的道庙里,到时你们自去找就行。”

张正乾此刻冷汗直流,显得颇为紧张,连 “道爷” 之称都顾不上了,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目光在苍穹之上牢牢注视着他。

王启明察觉到张正乾的紧张之态,用折扇轻轻敲了下自己脑袋,随后放声大笑,将这略显惊悚的氛围一举打破。

“此次是我们王家请二位道长来,两位道长的所言所行自然由我王家负责,两位道长今日劳累了,火速回府上,在下以美酒佳肴犒劳二位。”

张正乾闻言,心中一喜,王启明此人果真非同凡响,这话一出口,可是把因果都扛在了王家身上。

随后张正乾拱手笑道:“那就多谢王公子了,那贫道恭敬不如从命了。”

此后三人一同下了城墙,往王府走去。

往返的路上,张正乾依旧神色凝重,在心中默默算计着什么,而王启明则在心中暗自揣测着即将知晓的答案。

而张正常却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自己师兄和这位王公子在搞什么。

夜幕缓缓降临,庐州城的灯火渐渐亮起,只是庐州城这看似平静的夜晚,却隐藏着无数未知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