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下来的新鲜皮囊被覆盖在斯岁脸上,巫医将吸饱凌霄血液的蚂蝗也放置在斯岁脸上。这些蚂蝗开始在斯岁的脸上蠕动着,将体内的血液注入斯岁流血的伤口上,仿佛在进行着一场神秘的仪式。蚂蝗的身体在斯岁的脸上起伏着,让人感到一阵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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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转身从另一个陶罐里抓出一只血蚕,放置在自己手背。血蚕张口蚕食着巫医的血肉,尾部开始拉出蚕丝。巫医将蚕丝穿过银针,开始将皮囊缝合在斯岁脸上,每扎一针,斯岁的脸上就渗出血液。那场景既血腥又神秘,让人不禁屏住呼吸。血蚕的身体在巫医的手上蠕动着,仿佛在为这场神秘的巫术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缝合结束后,巫医将手背上的血蚕转移到斯岁脸上,血蚕开始啃食多余的皮囊边角。
“阿一,去看看角落那桶里的粘液没过蟾蜍没?”巫医吩咐道。
“哦,哦,哦,我马上就去。”阿一目光一直注视着斯岁的脸部,生怕血蚕一个不注意,啃食到缝合好的部位。
“巫医,桶里已经看不到蟾蜍。”阿一往桶里看了许久,没有看到活物,只有一桶黏糊糊白色粘液。
“把桶提过来。”巫医将血蚕放回陶罐,拿起另一个空桶,伸手将桶里被粘液淹没的蟾蜍抓到另一个桶里。
“阿一,把粘液涂抹在少主脸上,尤其是缝合处,多涂抹点,伤口愈合的快。”巫医将木桶移到凌霄床尾,将一截血藤插入凌霄足底,血液顺着藤茎滴入木桶里,桶里的蟾蜍活跃异常,粘液分泌增多。
巫医又将目光转向凌霄的手。凌霄的右手上有六指,而斯岁正好需要这根指头。巫医拿起锋利的刀具,果断地将凌霄的六指割下其中一根。然后,他开始对斯岁的手进行处理,准备将这根指头移植到斯岁的小拇指与无名指的指缝间。
然而,在实施手指移植的过程当中,斯岁的身体却表现出强烈的抵抗性。那指头一移植过去,根本就无法存活。新指头没办法跟斯岁的身体融合,血液无法流入,自然也不能听从斯岁身体的支配。巫医陷入了困境,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可如何是好?”阿一焦急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巫医皱着眉头,仔细地观察着斯岁的身体,试图找出问题的所在。突然,巫医发现了斯岁身上的至死方休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少主心里有她,去把这位姑娘请下来,问她是否愿意助少主一臂之力。”巫医对阿一说道。
阿一犹豫了一下,他知道少主心里很宝贝这位斯年姑娘,但为了少主,他决定去试一试。阿一来到斯年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斯年刚刚给小啵啵安排新任务,化成金色飞鸽传书给郝富贵和秦青,“小啵啵,帮我把这两张字条分别送给郝富贵和秦青,让他们知晓我已脱离困境平安归来。然后顺便帮我查看一下秦青现在身体状态是否恢复。”斯年对着小啵啵说道。
小啵啵欢快地应了一声,幻化成金色鸽子,扑腾着翅膀便飞走了。
听到敲门声,斯年有些疑惑地打开门,看到阿一脸上的焦急之色,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阿一,怎么了?”斯年问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
阿一连忙道明来意,“那畜牲的指头用不了,巫医说必须是少主心里认定的人,不知道斯年姑娘可否帮助少主度过难关?”
“阿一,你说哥为什么要进行这场巫术呢?”斯年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