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皇朝的疆域,要比冠仰皇朝小上近一倍。
而矿脉,不管是元晶矿脉,还是灵玉矿脉,或者是其它什么矿脉,更是比冠仰要少太多太多。
冠仰皇朝现在提出矿脉,唯一的可能就是长生找到的特殊元晶。
而冠皇能知道特殊元晶,唯一的可能就是南里千寻。
“哈哈哈哈……”
夏皇突然大笑起来:“想不到冠皇如此处心积虑,竟是为此?”
“冠皇难道忘了镇界司通令吗?为掠夺矿脉而开战,你觉得镇界司会如你所愿?”
“夏皇想多了。”冠家庄园内终于传来冠皇的声音。
“矿脉只是赔偿而已。长生杀了我两个儿子,而你夏墨又将他藏匿不交。”
“为惨死的儿子开战讨个公道,你觉得镇界司会不会如我所愿?”
“长生就在焰杀殿内,冠皇大可以打进焰杀殿去拿他。”
夏皇说着就一甩衣袖,转身和钟叔离开了。
“夏皇,要不要让城中那些冠仰探子消失?”钟叔问道。
“不,这会给夏墨城民带来麻烦。”
“夏皇是说,冠仰会对城民下手以报复泄愤?”
夏皇点了点头。
黄昏将近,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所有夏墨城民,都感到了一股诡异和紧张的气氛。
月亮还没有亮起来,街市上就已经没有了行人逗留,很多商家店铺也都早早关门闭窗。
甚至于那些酒肆饭馆、青楼赌坊都开始撵人催账,准备打烊。
待到月升之时,整个夏墨城可以用万人空巷来形容了。
只是每条街巷中,都有四五个生面孔的修士在转来转去的晃荡。
显然,这些人就是之前刚入城的,冠仰皇朝的探子。且实际修为各个小聚元。
夏墨皇宫,启正殿。
五位王爷已除去了朝服,各个身穿战袍,与皇朝各司营十数位将军静静地等待着。
“钟叔,夏墨城是不是已经出不去了?”
“是的,冠仰出动了两位大通脉境、二十一位小通脉境守在了城外,但他们也被护城大阵挡在了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