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间，云小筝竟然不知道该先感叹不愧是蝙蝠家的崽子，竟然如此敏锐察觉到自己的情况，还是该为杰森对“蝙蝠侠为自己报仇”这件事的执念震惊了。

“那个，你知道的，杰森，蝙蝠侠很爱你，但是他坚持不杀原则是有原因的，他……”

“所以，他为我报仇了吗？”

“……”

云小筝哭丧着脸，这让她怎么回答嘛。之前的世界里，大杰森就是因为这件事跟自家老父亲闹掰的。复活并找回神志后，听到蝙蝠侠没干掉小丑不说，还收了一个聪明有礼的新罗宾，气得大杰森直接套上红脑袋痛扁老父亲。据说可怜的红罗宾为此直接成了受气包，没少被“亡者归来”的前辈“指教”。

“呵，没有。”

杰森嘲讽地一笑。

“或许，或许他只是还没来得及呢？”

云小筝无力地解释。

“你来自什么时间？一年后？两年？还是三年？”

“小丑死了吗？”

“在我之后，还有……被小丑害死的人吗？”

杰森从来没有畏惧过死亡，也从来没有因为蝙蝠侠没能救下自己而怨恨。

他无法接受的，是哪怕自己的死亡，也无法让蝙蝠侠违反自己的不杀原则，而放任小丑继续残害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