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不像现在,只要有钱,什么科学家呀,雇佣兵啊,勘探队呀,都能招募。旧社会是想办大事儿,得靠道门行会的人力和原始技术一点点寻。
而我爹恰恰是食通天四脉里最弱的,没有那些力量。所以变形了个金蝉脱壳。故意通过鬼市上一个瞎子,把他所掌握的那些食不归路的材料,传递给同样需要治疗家族性遗传病的齐振良,让他做嫁衣裳。
为了让他更配合,还在他六十大寿的饭菜中动了点手脚,让他犯了一次心脏病。”
“好毒,没想到你们天口味会干这么龌龊的事情。”
“各取所需而已。后来你太爷爷不知道在海眼里受了什么刺激,竟然把血盏封在自家的地下。他一翻脸,事情也就断了。可我不甘心,我不能看着我家几代人的努力和希望白费,更不能看着我的大学论文和几十年的研究被那些混蛋嘲笑。”
说话间吴二口又举起枪冲姜兔的胸口再次扣动扳机。
“我说了别动!”随着枪声,姜兔的胸口又多了一个洞。她痛苦的挣扎,不停的吐血。
“我知道你小子心软,但她很危险,她挨了这么多枪都不死。你知道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一旦缓过来,咱们都得死。我是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你小子也别觉得我没人性,因为我打的可不是人。”
说完这些,吴二口走到周嘉树身边,冲他道。
“准备诡宴吧,让你的人把设备拿出来,咱们一起见证你父亲的复生。”
周嘉树带着兴奋点,头立刻和仅存的两个手下,把那些皮带背包里的电子设备拿了出来,组装调试。
与此同时,齐缘看见吴二狗也将手伸进了一个背包。先取出一只黑色的盒子,又从中拿出了一只黑色的手掌大小的貌似平平无奇的盏。
“血盏。这就是我们家的那只血盏。“
”对,一只流传千年,浸透着鲜血和阴谋的盏,所以它才叫血盏呀。缘儿啊,这东西很神奇,它的晶体构成类似铁,但是却比铁多一个游离电子。
因为这个人类暂时还不能理解的电子存在,它可以对生物产生类似磁化的效果。就好像一根针在磁铁上摩擦之后就会变性,让针也产生磁性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