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隐有一种感觉,不能这么周长宗帮她的忙,不然事情恐怕会彻底脱轨。
“呵。”
许清川看着这一幕,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直言道:“同志,如果你有难言之隐,不能帮忙的话,直说就行,我就不耽误你了。我相信,在场应该有不少其他同志,愿意施以援手。”
许清川的话音刚落下,就有好些个面皮白净的男同志举了手:“我愿意帮忙!”
周长宗的视线一一从他们的小白脸上扫过,面庞顿时黑了一个度。
他咬牙切齿地压低了声音:“你不找我帮忙,还想找别人帮忙?”
许清川嗤笑:“同志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既然身边已经有一位红粉佳人了,还是不要对别人再说这种话了,不然不也是耍流氓?”
周长宗一愣,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许清川口中的“红粉佳人”指的是李月婷。
他动了动唇,刚想解释,只听李月婷率先开口,羞赧地说:“这位女同志,你误会了,我和周大哥不是那种关系。”
李月婷含羞带怯地瞥了周长宗一眼,眼神里含着一汪春水,盈盈地注视着周长宗。
在这样的眼神攻势下,只怕是再冷硬的冰山,都能化为绕指柔。
“你想多了,我和李同志真的没有关系,只是……”
许清川绷直了嘴角,眼神中闪过了浓浓的愠怒,冷笑着反问:“只是什么?”
周长宗沉默着,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许清川的不喜和愤怒,却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他有些头疼地蹙起眉心,双眉之间皱出一个“川”字,转移话题道:“我先把这男的送去派出所,你也一起来吧,我单独解释给你听。”
围观群众一直盯着这里,周长宗不想一直当动物园里的猴子,任人观看。
许清川本来想直接离开,但是想了想,现代报案也需要受害人到场做笔录。
估计八十年代的警卫制度也大差不差。
再说了,想让这个男人多吃一点教训,她这个受害人肯定得在场。
不然要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这男人完全不长记性,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别的女同志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