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劲风中金枪消失!
再现时,半空中金枪疾如流星!向四里外老奴大帐抛射。标枪金光闪闪!连空中都一路金芒耀眼……
神迹!又见神迹!
这是城外所有人此刻的心声。
连老奴都一时看呆!对着疾射而来的金枪忘了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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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护卫机敏!瞬间将老奴扑倒不停飞扑其身!叠起大堆罗汉。
不过却多余了……
强弩之末!
终究在离大帐数丈外插地过尺!金尾仍摇晃着剧烈震颤、呼呼有声!似在无声警告老奴。
震颤的金箭,配合着寂静中的猎猎东风!分外肃杀。
奴隶、汉军早已转身,无声悄摸着回营!
八旗士卒在目瞪口呆中,也自觉不自觉地转身而行!
八旗将佐却视而不见仍在呆愣!其实,是他们也很想转身……
金芒仍在震颤,大汗都被警告!地水、天龙、神箭!上天一再示警!谁还敢逆天而行?忘了顷刻烧焦的两个牛录吗?
自发退兵渐如潮水!垂头丧气、默然无声,却势不可挡。
此刻老奴有蛮惨!
几十亲卫确实身手高强又忠心耿耿。神箭疾来!他们全凭本能扑倒老奴后,全都条件反射飞扑而上!誓以层层叠叠身躯,阻止势不可挡神箭。
而抛射的神箭恐怖冲高后,坠地速度却并不快。当反应奇快的几十名亲卫!已层层压好在老奴身上,神箭才终于坠地。
护卫确实忠心,老奴却确实惨!
面朝下的他,虽双肘死命撑地!却仍被不断急速的加重,压啃一嘴的泥!更被憋得差点背过气……
当神箭落地,最上面亲卫抬头观察!确定没危险才赶紧爬起。不过,全身甲胄的他们,奋不顿身飞扑上去很快!有序爬起却要好一阵。
憋得老奴眼珠直突!
文武大员全在担忧呼喝!老奴却在下面独自憋气。不过,却也让独处中的老奴醒悟……
当身上叠的人渐次离开,一嘴泥的老奴这才连咳着被扶起。入眼却又退兵如潮?顿时咳得更急。
憋得乌黑又灰头土脸!但老奴强抑咳嗽怒吼:“床弩!咳!蠢猪!咳咳!床弩!咳咳咳…”
完了!
大汗压糊涂了!
忙乱一片!佐僚紧急将压坏脑袋的老奴抬进去救治。
……
城内欢腾一片!
王九却似被抽干!一屁股在城楼角那已掩盖的床弩旁坐下。
刚才实在紧张!
四十五度仰角极限抛射,金箭离老奴大帐竟还差两三丈!若无东风相送?之前装神弄鬼就成笑话。
马林还好,轻靠城楼自嘲:“老夫从不信鬼神!今日却成神棍。”
坚定唯物主义者王九苦笑:“兵无常势,制敌就行!只是难为马帅了。可惜床弩配件所剩无几!不然守城倒是利器。”
马林更惋惜:“开原本有十几门虎蹲炮,可惜萨尔浒丢了!曹大人又不常催工部补上。”
王九不听那些烂事:“您说,建奴会否趁大雨攻城?”
“难说!大雨城上无火油、火枪,建奴弓弦却也受潮易断。双方只能刀枪对砍,就看建奴军心恢复情况!还得持续攻心。”
说话间风势越大,西南边已乌黑一片!雨暴竟会提前……
城外却万分压抑!
地水倒漫、天龙怒火真切发生!汗庭却强调是明狗歹毒伎俩。
于是大家只能信了!
不信还能造反不成?
可那个开原马林!
他就在城楼祈天!就在众目睽睽下单手随便一抛!标枪竟飞四五里!直插到大汗帐前。
还说不是天神示警?
谁说不是上天示警!谁就去抛一枪试试。别说四五里!有狠抛出半里地试试。
现在,开原昨天一再说的东风,真就来了!从昨天一再强调的雨暴,也真要来了。
可大汗就是不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