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
他问道。
苏见月空白的大脑忘记了思考。
贝齿咬上了苏见月圆润的耳珠。
苏见月浑身一颤。
脖颈间全是萧玉祁温热的呼吸。
这里,是萧玉祁的地盘。
她难以逃脱。
湿润的触感,夹着清浅的酥麻。
不疼。
却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他像是将技巧拿捏到了极致。
柔软的耳珠,被反复磋磨。
翻来覆去。
如同烈雨骤降,颗颗豆大的水珠,重重的砸向树梢的玉兰。
打乱了花瓣排列的形状,揉碎了花蕊,湿透了花心,
惹的枝丫皱成了一团乱麻。
在疾风骤雨中,显得分外可怜。
苏见月不自觉加重了呼吸。
萧玉祁似是泄了愤。
松开钳制的耳垂。
透骨的凉意顺着耳尖直直的传达至苏见月的心尖。
惹得苏见月浑身一颤。
后背凉飕飕的。
她软成了一滩水。
被萧玉祁搂在怀里。
唇瓣落在的她的发顶,像是落尽了全部的温柔。
“月儿,明日之后,我便要回建安城。”
苏见月猛地抬头。
“会不会很不安全?”
萧玉祁刚刚平复了北境之乱。
又解决了灾荒,还阻止了瘟疫的蔓延。
科举制度小试牛刀,选拔出了几名官员。
据史书记载。
元辉五年,冬,天虞三十六郡,九州十六府,五十二家书院齐开。
书院遍布大江南北。
专供良民、佃户、非奴籍百姓家年满六岁以上孩童入学。
凡入学者,家中赋税减半,束修三年免费,每年书院举行岁末考核,拔的头筹者,可获白银五十两,以作勉励。
这般优待的政策,甫一下达。
便引起了百姓们的热议。
如今这世道,优质的资源,尽数被世家瓜分。
他们无需劳作,劳作者一年到头忙碌的成果,大部分都要进入他们的口袋。
有些人,天生下来,便能享受最优渥的一切。
有些人,终其一生,只能勉强维持温饱。
人与人生下来,就是不一样的。
可,凭什么不一样呢?
从前没人这般想过。
萧玉祁便给他们机会,引到他们这样去想。
他知道,独木难支,孤帆难行。
他更知道,众人拾柴火焰才高。
以人心攻彼心。
攻心一计,虽然冒险,但运用得当,确实能够事半功倍。
苏见月的牵挂。
变成了支撑他前进的动力。
从前,孤家寡人一个。
萧玉祁并不在意外界的传言,世人的看法。
更不甚在意生死。
了无牵挂。
如今,则不同。
他乃即将娶妻之人。
妻子还未曾答应嫁与他,他自当加快步伐扫清阻碍,拔除一切危险,等待他认定的皇后,嫁他为妻的那一天。
“会。”
他不愿骗她。
只得老实交代。
“建安城那边,最近有些不太平,我此番回建安,路上极有可能遇到截杀,你一定不能贸然出现在我的身边,只等尘埃落定,我来寻你即可。”
萧玉祁说得认真。
苏见月还有一档综艺,近在咫尺,过不了两天就要开始录制。
一旦开始工作,苏见月确实没有多少时间能够跟萧玉祁腻歪在一起。
她有些舍不得。
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萧玉祁的腰。
“我的那个背包里面的东西,你用完了吗?”
她问。
萧玉祁的思绪,恍然回到了冒儿山大战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