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辞点了点头，说道：“嗯，今天是朋友生日，不喝两杯就走的话不太好。”

颜九看着他，满是关心地说道：“这样啊，你喝了酒就好好休息吧，我自己……。”

纪辞知道颜九又要说自己回去之类的话了，他立刻打断了她，说道：“我已经打电话叫了司机过来，走吧，我们去停车场。”

颜九：“哦。”

纪辞和颜九一起坐进了汽车的后排。

纪辞脱掉了外套，将 T 恤的袖子往上撸了撸，然后从小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颜九，语气随意地问道：“你家在哪里？”

颜九直接说了工厂宿舍的地址。

纪辞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矿泉水的瓶底，她以前从来没跟他说过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只是经常在他面前哭穷借钱。

他问道：“你在服装厂上班？”

颜九：“嗯。”

纪辞拧开矿泉水的瓶盖，喝了几口水，凸起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他突然转过头来问道：“你多大了？”

颜九老实地说道：“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