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光大亮。
多年早起养成的习惯,即使昨夜疲惫,但罗慧玲还是在七点多的时候睁开了双眼。
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想起昨夜的狂风暴雨,感受到身体的小小不适,罗慧玲忍着小小的不适,红着脸把自己的腿抬起来。
转过身,背对旁边的男人,裹着被子,暗暗想着怎么处理这么一份特殊的关系。
只是不待她多想,一只手在背后将她搂住,探入被子中,覆盖到了她的大宝贝上,把玩。
罗慧玲身体一颤:“别,别这样。”
王言的声音响起:“接下来什么打算?”
“只……只当这事没发生过,就忘了……忘了吧。”因为身上的酥麻,罗慧玲声音颤抖。
强势的把罗慧玲掰过来,脸对着脸,王言道:“以后跟我,想做什么做什么,无论是继续读书,还是随便到哪里去玩一玩,开心就好。”
一番话说的毋庸置疑,虽然不要逼脸,却是责任、担当。
好在王言早起口味清新,没有冲了此刻的气氛……
“可是阿梅呢?她怎么办?”
“我是烂仔,是社团话事人,是身家亿万的富豪。”王言没回答,但说了三个身份,而这三个身份没一个好东西,什么都解答了。
“你是我的,跑不了的,安心的享受好日子吧。”
看着呆愣的罗慧玲,王言伸手轻抚过她滚烫的脸,起身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出了酒店会有人联系你’后,洗漱了一番,走人。
独留罗慧玲紧抱着被子,躺在床山看着天花板发呆,一会儿笑出声,一会儿留下泪,反反复复,是她这些年的爱、恨、坎坷生活的交织,最后终是嘴角微扬的憧憬……
王言出门吃了口早饭,到诊所的时候,已是八点过半。
因着王言不定期坐诊,今天又来的晚,已经通知过小弟了,让他们转达,此刻诊所门口已然是日常的排起了长龙。
虽然王言来的晚,但那些人是一句抱怨都没有,老老实实的等在那里,都知道里面是龙腾的大哥,谁活腻了敢有怨言?
以前王言是个小混混头子还没什么,顶多也就是害怕而已。但现在龙腾大发了,王言的身价水涨船高,不比那些所谓太平绅士差,来看病的人已经有敬了。
以前还是傻比的坐诊看病举动,在好事者的口中已经变成了富豪的仁心……
而又因为王言身份一天比一天的高,即使他不是神医,那在病人口中也被传神了。所以抛开医术不提,王言就是港岛第一神医,更不要说他战绩漂亮,真治好了许多重病。现在是有病了,哪怕发烧感冒的小毛病,都他妈想排队过来叫王言给看看,毕竟收费又不贵,大富豪看病实在稀罕,被人服务一下爽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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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牛比,爱好这么独特,报纸上不可能没有报道,不过也仅有一次而已。港岛的新闻媒体,基本上都被王言摆平了,报道的是想钱想疯了的傻比,现在正大街上要饭呢。打那以后,王言的事迹在港岛居民口中广泛相传,但就是不见媒体报道。
当然这也就是在移动智能时代到来之前行的通,往后王言也止不住,不过到那时就再说了。只能说他收摊不坐诊了,但他的传说指定是少不了。
一上午时间过去,看过最后一个病人,王言溜溜达达的回公屋。
之前他交代罗慧玲的,是他吩咐了龙腾公司中的秘书,让他过来看看罗慧玲有什么需要,另外再给点儿钱花。倒不是王言怎么样,主要钱太多,而罗慧玲想要的,除了不能结婚,其他的大多数事都是钱,再没有比钱更好的关怀了。
回到了公屋,阮梅已经做好了饭菜,正在跟老太太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见他回来,阮梅起身盛好饭,连着筷子放到洗好手坐下的王言面前:“昨天怎么没回来?干什么去了?”
“玲姐找我吃饭啊,你不知道嘛。”
阮梅哼了一声:“我问的是之后。”
王言不要逼脸,睁眼说瞎话:“嗨,还能有什么事,就是社团里的事喽。”
倒不是他做贼心虚,毕竟他从来敢做敢认,只不过就是说出来又能怎么样?除了阮梅自己生闷气,影响心情,连带着影响还没好彻底的病,犯不上。
阮梅不知道别的古惑仔是什么德行吗?她当然知道。那她就认为王言这个做大哥的是什么好玩意儿嘛?当然不会。因为如果相信,她也不会问。更何况市井间的有钱人八卦,根本都八不过来。
所以她问,是看王言怎么说,怎么说她就怎么信。
两个人一起,悲哀的是满口谎言,更悲哀的是懒的欺骗。有句话说的非常好,就四个字,难得糊涂。
当然这是建立在王言的水平、段位之上,若他是平常人,老老实实的过日子才是正题,哪儿有那许多的花活。一天天活的就他妈挺累,回家还得跟女人扯心机,没病找病嘛不是。
阮梅睁着大眼睛,盯着王言看了片刻,点了点头,给他夹了菜道:“快吃饭吧,一会儿都凉了。”
王言呵呵一笑,大口的吃起了饭菜。
“听说你昨天备课,今天有活动?”
“是啊,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