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孙,我承认刚才我确实有些失态,但是你也并不冷静。我们要对自己负责,不能……”
蒋南孙出言打断了前男友不死心的话语:“章安仁,我再说一边,我很冷静,非常冷静,我想的清楚明白。就这样,你走吧。”
“南孙……”
“听不明白话是不是?”朱锁锁拥着章安仁出门,又给他推到家中,而后一把甩上了门。她拍着手清除着微尘,好像那门有多脏一样:“现在来这深情的样子,之前把那个袁媛弄过来的时候想什么了?南孙,不用搭理他。”
“哎呀,我知道啊。不要管他了,都是过去式,就剩这两个小箱子,一人一个,赶紧搬东西走人吧。房子就不用咱们再收拾了,我已经跟房东说好了,直接把家政清洁的钱扣掉。”
“那还等什么?走啊……”朱锁锁干脆的走过去抱着箱子,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蒋南孙也拿起了一个,而后哐的一声关了门。路过章安仁门口的时候,停住脚步看了一眼,随即在朱锁锁的催促中,毫不迟疑的上了电梯……
章安仁站在窗边,默默的顺着窗户看着下方。所在楼层不高,他看的很清楚。蒋南孙跟朱锁锁说说笑笑的将东西递给搬家工人,而后搬家公司的车直接开走,拉货不拉人。看着车走远,蒋南孙抬头像上看,似乎是看到了他,掏出手机似乎是发了语音消息。随着蒋南孙放下手机,对着他挥手,身后,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噔的一声,是新消息通知。
看着蒋南孙跟朱锁锁两人彷若小姑娘一般,蹦蹦跳跳的走远,直至消失不见。他长出一口气,转身坐回到沙发上,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点开了那一条三秒的语音消息。
“我走了,你保重……”
章安仁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又如先前那般,仰躺在沙发上,双手来回揉搓着脸。
室内安静下来,有的,只是章安仁的叹息……
对于破产的变故,众人接受的都很快,只有蒋鹏飞这个造事者还有些过意不去。这当然是应该的,若是做下了这等事,心中连点儿感觉都没有,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拿着解押的房产证回到家,安了一直忐忑的老娘的心。当晚,在饭店打包了很多的饭菜,将家人再带上一个朱锁锁,一起在这栋历经百年风雨的老洋房中,吃了最后一顿饭。
蒋鹏飞忏悔,跟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人保证,以后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当然了,这些年来他的保证有很多,包括朱锁锁在内,没一个人信。但是却又都是鼓励着蒋鹏飞,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这天,她们在这房子里,过了最后一个夜。除了朱锁锁听着蒋南孙絮絮叨叨说的这两年多,与章安仁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的沉沉睡去。蒋家人,没一个睡着的……
第二天,蒋家人行动迅速,吃过早饭后,已经约好的搬家公司上门,除了一些实在没地方放的,其余的东西全都搬走。
也是这天,王言的手下过来,带着那个李老太太出去看房子。不多,只有两套,面积都不大。一套是距离复兴路不是太远的二手房,家具齐全,拎包入住。另一套是新建成不过一年的房子,自带精装修,软装要自己添置,新房么,当然远许多。意思很简单,李老太太只有这两个选择,这种事儿就不能啰嗦。看多了房子,给老太太的贪欲看出来了,不好。
不出意外,这老太太选了更近些的二手房。之后自然一切好办,当天就全款买了房,尽管手续要一星期,但是老太太当天晚上就住了进去,同时余出来的差价也到了老太太的卡中,干脆利落。
蒋家的老洋房彻底空出来,找了两个保洁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彻底打扫一遍,而后便找了中介公司挂牌。同时,王言也在朋友圈推销了一下,只等卖出去回款。
到现在,已经跟蒋家没什么关系了。只在卖房的时候,蒋鹏飞出面跟着办个手续,若是房款多了一些,那就把钱再给他。
至此,众人算是开始了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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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阳光燥热的午后,房子中安装的中央空调冷气很足,王言大裤衩子半截袖,在客厅中阳光照射的边缘,躺在椅子上舒服的翻着书籍。
他不怕热,但是也不想顶着大太阳出去晃悠,又不用去到公司上班,而蒋鹏飞那里还要自己消化消化,他再带着吃喝玩乐放松放松。所以舒舒服服的宅在家里吹空调,就成了一个好选择。
正在这时,入户的大门被人缓缓拉开,而后露出了朱锁锁穿着清凉、性感、风骚浪的身影。见王王言专注看书,看都没看一眼。她悄悄的撇了撇嘴,而后提着东西进了屋。
她当然是先汇报才能过来,所以王言知道是她。待她把打包回来的饭菜放在饭桌上,又到大冰箱中拿出了冰镇的啤酒,王言这才起身拿着手机做到饭桌边。也不用开瓶器,徒手撸开了一瓶酒,对瓶就是吨吨吨先干了一半。随即掰开一次性的快子,吃着朱锁锁强烈跟他推荐的小吃,点了点头:“味道不错。”
“是吧,我就说好吃嘛。”朱锁锁美滋滋的咧着嘴,自己开啤酒,自己喝。
好一会儿,她见王言只扒拉手机看新闻,也不说话,忍不住的开口问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下午过来找你?”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