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又见面了。”公孙瓒上前行礼,“我已备下酒宴,为二位接风洗尘!”
于是,公孙瓒、田豫领着黄忠、简雍二人,安顿军马,浩浩荡荡地进了城。一行人来到公孙瓒的府邸,分宾主落座。
酒过三巡,黄忠与简雍相视一眼。
只见简雍站起身来,向公孙瓒拱手一礼,说道:“公孙将军,我等此次前来,是奉我主之命,特来与将军共商大事。如今袁绍陈兵幽州边境,意图不轨。而我主与将军素有交情,不愿见将军陷入困境,因此特派我等前来相助。”
“唉。”公孙瓒轻叹一声,“如今我军与刘虞对峙于潞县,近日以来,虽无大战,大小摩擦不少。袁绍也陈兵幽州边境,恐怕与刘虞有些图谋。辽东太守公孙康,也是虎视眈眈,虽然还没有表明态度,但也不可小觑。”
“二公此来,只不知玄德有何交代?”
简雍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刘备的书信,双手呈给公孙瓒。公孙瓒接过书信,仔细阅读起来。
“伯圭兄启:弟备顿首。”
“今袁绍虎视幽州,图谋不轨,备与兄长情深义重,岂能坐视?闻兄与刘伯安有隙,此乃大敌当前,不可内耗之时。袁绍狡诈,必欲借刘伯安之手,先除兄长,再吞兄之地,其心昭然若揭。”
“弟青州兵众,可为兄长助力。袁绍新得冀州,兵力未盛,仓促难以攻取北平。况伯安仁厚,本无争心,兄何苦逼之?弟以为,袁绍虽然驻军渤海、清河二郡,虚张声势,实兵少将寡,不足以惧。”
“兄据上垠,城高池深,足以自保。况伯安本仁厚之人,本无争霸之心,兄若释嫌,共谋大计,则幽州可安,袁绍可破。”
“故弟遣宪和、汉升,携此书往,望兄能释前嫌,与伯安共谋御袁之策。宪和辩才无碍,必能说动伯安,使兄无后顾之忧。届时你我合力,袁绍虽强,何足惧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