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杂碎说:我不跟他说话,我只问你!你说,见不见?
郑南捷发了个偷笑表情,说:你俩还没和好呢?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跟年轻人一样闹脾气,哈哈……
王杂碎说:我还不知道他,就是岁数大了,没做足准备贸然来了,工具没有,入口没找着,生气呢!咱得理解他,人一老脑袋就不好使了……
郑南捷自然要替自己师父说话:这不能全怪段叔,毕竟咱们那会不确定地方,只是先去看看。一时半会没想那么周全!
他心想,这事本来就怪王杂碎,把车撵走,在山上跑了一天临走没车,饥渴交加还要步行,这搁谁身上不得磨叨两嘴,结果他还不服,哇啦哇啦狡辩。
但碍于他是长辈,给他留点面子,郑南捷没说破而已。
王杂碎说:罢了,懒得跟他计较。那咋接,是准备探测仪,还是先去见蛇九川?
郑南捷说:应该先会会他们!贸然动手怕有麻烦。见上一面确定是敌是友,看看能不能动手,该怎么样动手,看看咱们的目的和他们有啥关联,弄清楚利弊,在下手不迟!
王杂碎说:还得是你!那就这么定了,一会儿你通知那个老家伙吧!
骷髅头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郑南捷是借着向他询问看法的方式通知的他。
骷髅头很容易就想到这些事背后的关联,他自然和郑南捷想法一致。
第二天,五人就去了蛇九川在市里的宅院。
这以前王杂碎来过蛇九川的住处,记下了位置,再来一趟王杂碎可谓是轻车熟路,坐在车上还跟司机嚷嚷那条路最近最好走。
蛇九川的家很大,院子很气派,远远就见那对复古大铜门和雕花飞檐。
不等他们走到门前,大铜门已经被打开,里面出现了一个留着长胡子的细瘦老头和两个年轻人。
其中一个年轻人,见到一下子来这么多客人有些怕人,显得很拘谨,两手慌乱不知该放哪里。
另外一个年轻人,郑南捷和沈怜见到他时,立马变了脸色。
是程文继。
“你怎么在这里?”
郑南捷惊讶地问。
王杂碎和骷髅头眼下正对那个气宇不凡,像见过大世面的年轻人不住打量,听郑南捷喊出他名字那一刻,对视一眼顿时明白了。
“哦!你就是程山的孙子吧!我说看你咋这眼熟!你不好好在国外读书,咋跑回来了?”
王杂碎问。
这时蛇九川见都是熟人,哈哈大笑上前一步道:“原来都是熟人,快进来,咱们坐下慢慢聊!”
一进院,凉亭下,石桌上,早备好了茶壶茶碗,和几把椅子。
院子很大,里面留了很多土地,还留着枯掉的枝杈。几盆耐寒的花被放到墙根,装点着青灰色的石砖和甬路。
透过一尘不染的窗子,能看到一个高大的铁丝笼子里,有一条很粗的黄花蛇正在缓慢攀爬。
房檐下,一条小蛇正顺着窗棱爬行。角落里不知道什么东西刺啦一声弄出些动静……
廖珊紧紧挽住沈怜的胳膊,她自打一进院子就感受到一种阴森的气息,仿佛角落里有无数只蛇眼在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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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九川见沈怜直勾勾盯着他的蛇,非但不怕还有要近距离看看的意思,忍不住称赞:“这个女娃好胆量,你是哪里人呀?”
沈怜笑笑回答说河北的。
这蛇九川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般他是不会把小人物放在眼里的,他也就是随便问问。刚问完沈怜他就安慰受到惊吓的廖珊说:“放心,我养的蛇不咬人!宠物蛇,没毒!”
接着,蛇九川引着几人来桌前坐下,便开始自我介绍:“我叫蛇九川,祖上姓吴,原名吴九川,后来继承了爷爷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