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只是浅谈一下看法罢了。”
秦末赶紧岔开话题,不能再让这老头聊下去了,于是奉承道:“适才蔡老想必是不想难为于我,所以出两道简单的题,师尊曾给我也出过一题,而今未曾解出,不知蔡老可愿为我解惑?”
“哈哈哈~”
蔡邕笑着点了点头,并未追问刚刚他为何要夸赞秦王,摸着胡须爽快道:“讲来听听。”
“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蔡邕闻言,顿时陷入了沉默。
这道题放在后世倒还简单,但雉兔同笼的意思,现在蔡邕却没办法立刻算出来。
“这个……”
过了许久之后,
蔡邕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胡须,道:“这样,明日等老夫算出来再与你讨论。”
“行,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而后,秦末便作为账房先生给留在了蔡府,从杂役到账房先生,只用了一天。
是夜,蔡府书房内。
蔡邕一遍又一遍的演算着秦末给出的题,奈何怎么算都不对,不由得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索性丢掉手中试算的草稿,喃喃道:
“老夫居然算不出来雉兔各几只,不行,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沦落为笑柄。”
此刻,书房被推开。
蔡琰走了进来。
看着她父亲愁眉苦脸的模样,微蹙着黛眉,担忧的问道:“父亲,您这是怎么了?”
“琰儿,你来得正好,快来帮为父看一看这题该怎么解。”蔡邕见女儿来了,急忙招呼道。
蔡琰走了过去,看了看纸张上的内容,顿时秀美微蹙,不禁问道:“父亲,这题倒是有些深度,不知又是您的哪一位好友出的题?”
“唉,不是,是秦禾这小子。”
“秦禾?”
蔡琰有些疑惑地眨巴了一下水灵灵的眸子。
“咳咳……”
蔡邕闻言干咳了几声,才解释起了秦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