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朗沉默不语。
见状,秦末继续说道:“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朕只好派锦衣卫去拜访令师了。相信不久之后,他的项上人头便会出现在朕的案几之上!”
“你……”
向朗愤怒地站起身来,怒视秦末:“哼,秦末,你未免欺人太甚!”
“呵,朕欺人太甚?”
秦末微微一笑,看向向朗的目光充满了嘲讽之意,道:“既然尔等不义,就休要怪朕手段不仁!尔等针对朕也就罢了,竟对朕的国家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朕难道还不能反击不成?”
“你......”
向朗愤怒万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秦末会无耻到这种程度,竟然直接不讲武德,派人玩暗杀这套。
“怎么?向先生不服气?”
见向朗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秦末冷哼一声,道:“任何计谋在绝对实力面前,都不堪一击!你若识趣点的话,就乖乖交出渗透计划的名单,或许朕还可以留你一条性命!”
向朗怒喝道:“秦末,你为一国之君主,却派鹰爪暗杀颍川名士,如此卑劣行径,不怕遭我荆州百姓唾弃吗?”
“何为名士?”
秦末冷笑一声,道:“司马徽,一老贼尔,扮猪食虎之辈,枉活七十余载,其上不能报效国家,下不能安定庶民,整日龟缩于荆襄之内,蝇营狗苟,与奸佞之徒同流合污,焉能配称之为名士?而汝为其徒,却只会背后行鼠辈之事,可谓得其真传也!再者,朕这些年赈灾济民,救千万难民百姓于水火之中,岂容尔等置喙?”
听闻此言,向朗不由得一阵气结。
秦末这些年确实拯救了万千百姓,这一点他还真就无法反驳,而秦末辱及司马徽,向朗抓住这一点指着秦末的鼻尖骂道:“秦末,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师尊博学多识,知人论世,受人敬重,岂能像你这般侮辱!”
秦末笑眯眯地看着向朗,道:“既然你如此袒护司马老贼,只要你肯交出渗透计划的名单,朕便放过他,如若不然,朕的锦衣卫一去一回,只消半月,老贼的人头必将落地!”
“你......”
向朗面色一变,双拳紧握。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秦末如此无耻。
司马徽出门可没有这么多高手护卫,秦末真要派锦衣卫去暗杀,那司马徽岂不是凶多吉少?
一想到自己最尊崇的师父可能会死,向朗心里就感觉一阵揪心的疼。
见其犹豫不决,秦末也不心急。
“朕只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听说你还有个儿子叫向条,明日若是朕没有看到名单,汝向氏一族和司马徽,他们一个也跑不掉!”说完,秦末对着邓茂示意了一眼,便离开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