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王大人,在场的诸位已经尽皆参与募捐,你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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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喆心中对王钊很不满,正好趁此机会将其拉下水,以泄心头之恨。
他早就打听过,王钊一生节俭清贫,除了俸禄,几乎没有其他任何生财之道,家中并不算太宽裕。
若是这次能给他放点血,估计接下来的半年里,这老头也休想缓过来。
“不劳太子殿下提醒,诸位同僚都纷纷慷慨解囊,臣自然也不能落于人后。”
王钊就像不知道楚喆的险恶用心一般,平静地道:“只是,适才有些混乱,臣又不想争功,因此才拖到现在。”
“哦?”楚喆一看他上钩了,故意高声问道,“不知王大人打算捐多少银子啊?”
“五十两。”
王钊话音一落,只听噗嗤一声,群臣中竟有人笑出声来。
堂堂监察院三把手,也算位极人臣,一出手居然才只有五十两银子,这也太丢份了。
要知道,这里捐的最少的一个,也是三百两银子。
五十两,委实寒碜了些。
“五十两,王大人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下子,楚喆总算是抓到了王钊的把柄,径直嘲讽道:“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那咱们也不用募捐了,就等着国库见底,朝政崩溃,天下大乱吧!”
“殿下何出此言?这五十两,已是微臣一家近乎全部积蓄,臣自问问心无愧。”
面对他以及群臣的嘲笑,王钊脸色丝毫未变,语气更是不卑不亢,展现出清廉的气节。
“那也太少了,于朝廷能有多大帮助?”楚喆小声嘀咕,仍旧不依不饶。
“殿下想要多吗?这容易,正好,臣还要再捐一笔。”王钊道。
“再捐一笔,你就算掏空家底,又还能掏出几两银子?”
“臣这一次捐五万两。”
“……!”
大殿里忽然陷入诡异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