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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在电大从不旷课,成绩也很好,还有那年你在口岸跳水救人,我也在现场。”
“啊?我怎么不记得见过你?”
“呵,当时谢智托举着你,是我在岸上拉你上来的。”
“我的天,我当时都懵了,根本没注意岸上的人,糊里糊涂就被送回去了,那,谢谢你啊!”
“不客气,你和你二哥在台上唱歌跳舞我也看了。”
“啊?俄罗斯歌舞团来那次?”
“对,就两个多月前,我爸当时强烈推荐你做现场翻译,还惹得那个女翻译特别不高兴呢。”
“啊?我都不知道这事儿!怪不得蒋丹妮见了我阴阳怪气的!”
“我爸做事最不喜表功,何况是没成的事情呢。我不同,大概是理科思维吧,大胆假设,认真求证,凡是我做的事,好的孬的我都担着,事了拂衣去那种,不存在的。”
“我也是!助人为乐又不丢人,不求回报,总得听一声谢谢吧!”
“其实那事虽然没成,但有些因果已经因此而起,比如那个蒋丹妮对你的态度,她以后或许还会刁难你。”
“无所谓,不服就干!我谁也不惯着!”
“张维京说什么了,幸福者避让原则,在嘉阳还好说,要是到了他乡,你就不能这么蛮干了。”
“我又不离开嘉阳。”
“你真没打算出去看看?”
“看过了。其实人们就是习惯性地对不属于自己的生活产生向往,我见识过了一部分的世界,没有那么的向往,生活在北京,未必比在嘉阳更舒服。”
“舒服,那是你我母亲那个年龄才开始享受的状态。”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从二十岁就过舒服的日子?革命先烈为了让同胞过上安定的生活,抛头颅洒热血,而现在我就生活在和平年代,过着安定平安的日子,他们不知道多欣慰,那我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去外地过漂泊的生活?”
“你!”费远航气笑了,“你可真是个小辣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