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我劝您,这好小伙子满大街都是,非得可一棵树吊死吗,不行咱就换一个!”
邱鹿鸣眼圈又红了,摇摇头,“再找不着这么好的了,他可好可好了,人品好,模样好,还是博士,对我也特好,我们在一块有说不完的话......”
“啧!这么好的小伙子,你就更得分手了,这要真出点意外,人没了,你不心疼死!人得有境界!境界懂不?就算不能跟他结婚,只要他好好的活!咱就幸福!”
“大妈,你怎么也这么说啊!”邱鹿鸣眼泪流出来。
“砰!”
邱鹿鸣和马大妈都吓了一跳,往旁边一看,又是那老爷子,他桌上的酒杯都倒了,老爷子满面怒容,指着马大妈,“马桂芬!你受党教育几十年,到了还是个封建余孽!喝两口马尿,就跟年轻人胡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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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梁局长,您这可冤死我了!这丫头的对象,明显是处不下去了,人男方妈妈指定不同意啊!我哪是给她灌输封建思想,我是给她掰开揉碎了分析呢,您怎么还骂上我了呢!”
“小同志!”老爷子不再理马大妈,对邱鹿鸣说,“年轻人要以事业为重,要趁着年富力强,为国家的四化建设添砖加瓦!情情爱爱的,有个鸟用!”
马大妈低头嘀咕,“嗤,不知道是谁,老伴死了不到半年就找了个年轻的......”
“想当年,打完仗,我们个个都三十多了,组织上分配谁就是谁,哪管什么犯相不犯相,还不都好好的过了一辈子!
姑娘,你听老头子的,如果真想跟那小子过日子,你俩就去登记!什么年代了,不兴父母包办了!谁不服,你让她来找我!”老爷子扶起酒盅,又倒了一杯,滋溜一口喝了,然后谁也不看,拿起收音机放到耳边,晃着脑袋哼唱起来。
邱鹿鸣被老爷子弄得眼泪早没了,也没心情哭了,看看天色,已经擦黑,正要跟马大妈说结账走人,门外就跑进来两个人,一人冲着老爷子去了,“姥爷!您怎么又偷喝酒了,赶紧回家去!我妈又跟我小姥姥打起来了!”
老爷子哎哟一声站起来,拧上酒瓶子,脚下生风就出了门了,该说不说,七十多岁了,腿脚是真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