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皇廷集团的人,偶尔会过来取提炼出来的金子。
你当驻村警员的时间太短,没遇到他们也正常!”
张恪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眼看着老人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他突然福至心灵:
“三大爷,您老接着讲,那年七月十五究竟发生了什么!”
臭小子,这次算你上道。
老者托起烟袋,吧嗒吧嗒抽了两口:
“那天下着雨,大伙儿本来谁也不想去,是老村长答应,每一个帮忙的人,记10个工分儿。
我记得程老板一家子被野牲口掏的地方,在山顶的玉兰关附近……
哎呀,当时那现场老惨咯,全家六口人,没一个落下囫囵尸首的。
特别是程家的四个孩子,胳膊腿脑袋散落的哪哪儿都是……”
时隔多年,提起当日那一幕惨剧,老人心里犹有余悸,语气也不自然变得阴森了起来。
“俺们二十多个人,找了半天也没能凑齐……”
张恪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后背不停冒着凉气:
“三大爷,您说那姓程的一家人,最后怎么弄了?”
老人叹了口气,用烟袋朝左侧的山梁上一指:
“还能咋办,老村长让俺们在玉兰关附近挖了个坑,将这一家人都埋了……”
三大爷嘴里的玉兰关,是村子附近山上的一段古长城遗址。
村民们管那里叫玉兰关。
至于名字的出处,则是无从考证。
张恪心里发毛。
早知道这老头儿的故事如此渗人,自己还不如早点回镇上,打两把游戏来得舒服。
事到如今,若是被吓跑,自己往后岂不是成了东山村的笑话。
张恪硬着头皮,干笑一声:
“三大爷,程家人可够倒霉的,全家就这么死的一个不剩!”
老者往前探了探身子,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
“可不是咋滴,乡亲们都说,这姓程开金矿,得罪了山神爷,才落了这么个下场。
张恪小子,你是不知道哇,最近几年每到七月十五,玉兰关那里都会出现蓝绿色的鬼火,还有人听到过哭声呢……”
张恪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声音干涩:
“那啥,三大爷,我还有事儿,就不陪你聊天了哈,赶明儿有时间,晚辈请你老镇上捏捏脚,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