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你的剑,用心炼!”白雨萍的面容上多了分严厉。
“哦!”莫问天捡起角落里的小短剑。
白雨萍走到“大榕树”旁,一掌拍在树身上,榕树上的无数树叶悠悠飘落。
小黑“嗷呜”一声,在神识空间中发出了一声惨嚎。
白雨萍紧接着道:“在所有树叶都落在地上前,都刺上一剑!”
莫问天挥舞着短剑,一通乱砍,树叶被剑风带得散乱开来,却未有多少片受损,它们飘飘洒洒地落在地上,似是对少年无声的嘲讽。
白雨萍气得嘴角一歪,气冲冲地走到莫问天面前,把小崽子提溜起来,扒了裤子就打:“噼啪!”
“‘刺叶剑法’教了你一年多了,你就练成这个样子!?”
“噼啪!”
“你对得起我吗!?”
“噼啪!”
“嗯!?对得起你爹吗!?”
“噼啪!”
“你说你对得起谁!?”
……
打了会,她又觉无趣,叹息一声,走开了。
莫问天泪汪汪地提上裤子,哼哼唧唧地抽着鼻涕。
“这娃儿真是个废材,白费了大爷那么多树叶!”神识空间中的小黑又是心痛,又是不屑。
我似笑非笑地看了这黑狗一眼,它立马用狗爪子捂住狗嘴。一年来,它已被我驯得服服帖帖、如履薄冰。
莫问天独自伤心了会,正要离开,忽地平地起了一阵旋风,旋风撩起了地面上的树叶,无数树叶环绕着他旋转飘荡,舞动的轨迹奇诡而玄妙。
“万物生芸芸,与我本同气。”
“氤氲随所感,形体偶然异。”